她们都是真正骄傲人,所以无论身处什样场合、站在什人身旁,都无需委屈求全,不必借用他人光芒来使自己显得耀眼。
她们清风做饰、明月为骨,身风华璀璨流光。
那是真正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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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二月到五月,徐静书在明正书院始终以四门甲等、两门乙等出
徐静书稍稍迟疑后,还是诚挚地点头:“知道。”
徐蝉曾是钦州庠学中人所共知出色学子,可她在最好年华里,选择放弃打拼前程,嫁入高门,跃从没落书香之家女儿,成为玉牒上有名有姓“王妃殿下徐蝉”。
可她自己毫无建树,所得切都只是源于婿姓氏荫庇,因此,她只能懦弱地看人脸色,坐在尊荣位置上,看似风光实则卑微地捧着手心里锦衣玉食。
大周《皇律》是赋予“王妃殿下”在自家府中主事权,白纸黑字写着“夫妇共治”,但她没有底气、没有力量去真正行使身为“信王伴侣”权力。
“要用功,要争气,”徐蝉摸摸她脸,眼中泛起泪花,“要活得骄傲。”
院。
她知道自己眼下她还帮不上什忙,但可以做到不添乱。
她想快点,长成参天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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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日子,徐静书也很忙。
旁孟贞也眨着泪眼,笑望屋顶横梁。
她与徐蝉样,在最该拼尽全力年纪选择怠惰,天真而愚蠢地将自己人生完全彻底地托付给另外个人。
“十五六岁时,觉得能活成别人掌心里花,让旁人艳羡不已,那种滋味真是骄傲极,”她仰头笑着,却有泪珠从眼角滚落,“如今才懂,要活成棵树,自己开出花来。”
此情此景叫徐静书鼻酸。
她想起武德元年那场婚礼,与贺大将军并肩而立国子学武科典正沐青霜;想起成王府樱桃宴时见到那位断臂林秋霞;甚至想起武德元年对赵旻处刑时,站在高台上监刑大理寺少卿秦惊蛰。
毕竟只剩大半年时间,她不但要准备年底最后次大考,还得考虑着明年春官考,她丝毫不敢懈怠。
因此在四月中休沐回信王府时,便向大家说明自己学业繁忙,四月底和五月、六月中四次休沐都不再回府,要留在书院加紧念书。
赵诚锐这个姑父向不太管她事,倒也没什话说。赵澈虽忙得不见人影,却也没忘叫人照旧帮她准备念书所需用物品。
而徐蝉与孟贞在她学业之事上表现出空前热情,除像以往那般精心打点她吃穿用度,还将她唤去涵云殿好番情真意切勉励。
“静书,你知道姑母如今最后悔什事?”徐蝉感慨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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