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徐静书恼火得想想磨牙。
又把她当小孩子糊弄,东拉西扯,就是不肯告诉她最重要事。其实她并不是出于
赵澈紧紧嗓子,照着桌案上模糊影子摸到酒盏端起,略有些急地饮口,让那凛冽微辣酒味盖掉心头乍起古怪蜜意。
清酒入喉,总算使他平复胸臆间莫名躁动。虽只大她两三岁,可他也算“看着”她长大,为人兄长,怎能有这种乱七八糟念头?不像话。
太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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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澈半晌没再说话,面上渐渐绷出点严肃神色。
眼睛从能见点光,到能模糊视物,这对赵澈来说显然是极大欢喜,让他难以自抑地流露出平日在人前不多见少年气。
他根本没察觉到自己先前那恣意放肆眨眼,在眼前这小姑娘心里撩拨起何等剧烈悸动。
毕竟这份狂喜笼罩在他心上已有十天,偏他为着所谋之事闭院门,不能对含光院以外人透露这天大消息,只能在独自偷乐。
乖巧又嘴严徐静书显然是个极好倾诉对象,当他将这个秘而不宣整十日消息分享给她后,那份喜悦似乎就成双倍。心潮翻涌,澎湃得几乎要冲破胸膛。
此刻,在他模糊视野里,那个兔子似小表妹总算有具象。
徐静书不知他在想什,有些忐忑地敛笑,清清嗓子:“可是,你为什要骗大家?太医官们又为什会帮着你说谎?”
接连两个直指核心问题让赵澈瞬间杂念全无:“不是什叫人愉快事,你别管。明后两日是休沐,你就像往常样,好生休息。若闲得无趣,就找阿荞领你去玩。”
徐静书听这话,急:“你、你都同意让进来,为什不告诉发生什事?”
“放你进来是为让你知道没事,免得你担心到哭鼻子。可没说进来以后就什都告诉你。”
赵澈淡声道:“你拿着佩玉跟人讲歪理,门口那几个暗卫都被你给说懵圈,能不放你进来?你这兔子,急起来还挺牙尖嘴利。”
她不知为何僵愣着没吭声,也不动。木木,看起来却又格外乖顺,纤细娇娇身影被月光勾勒出软茸茸银边。
就真,很像只玉雪可爱小兔子。
“你做什?”赵澈笑着转回头去,重新望着“落地见月窗”外月夜春华,“莫不是又哭吧?”
“才没哭。你能看到点点,这是好事,为什要哭?很为你高兴,特别高兴,是真!高兴得……想替你在地上打个滚!”
不知是不是月光扰人,赵澈总觉她叽叽咕咕笑音很像糯米团子,有点甜,有点黏,仿佛口咬下去,就能爆出糖心软馅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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