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玉意想也不想就说:“不见。”
脾气够大。蔺承佑笑,清清嗓子,朗声说:“今日不是来找滕玉意,是来找小阿孤。你真不记得?你救上岸,给你吃梨花糖,带你去找阿娘,你帮打架——阿孤,这些事,你统统都不记得吗?”
杜庭兰歪头看看妹妹:“为何不说话?”
滕玉意托腮道:“为何要说话?”
杜庭兰捏捏妹妹厚嫩耳垂:“看到蔺承佑对李淮固那般殷勤,是不是吃味?”
“吃什味?”滕玉意躲开阿姐手,“那是他救命恩人,又不是。他要是连自己救命恩人都能认错,就当白认识这个朋友场。”
杜庭兰微笑:“你是不是很笃定他不会被李淮固骗进去?圣旨来时候,看你连眉毛都没抬下。”
,他心知事关重大:“奴婢这就进宫禀告圣人。”
李光远冲口而出:“世子,切不可——”
蔺承佑拱拱手:“李将军,这是令嫒人之错,人证物证俱在,令嫒等着受审吧。”
言下之意,李家千万别为李淮固把家人都赔进去。
说罢同严司直扬长而去。
滕玉意把头歪到姐姐肩膀上,她最开始确不知道蔺承佑在打什主意,但她知道,蔺承佑没那容易上当,看他突然要给宫里和爷娘写信,就知道他在给李淮固下套。
后面事,自然无需她提醒。
杜庭兰疑惑:“话说回来,当年救蔺承佑那个女孩到底是谁,成王府找这多年,为何就直没能找到。”
犊车进入条偏僻窄巷,车夫讶声说:“世子。”
蔺承佑在马上道:“替向你家娘子说句,有急事找她。”
李夫人白眼翻昏倒过去。李家乱成锅粥。
李光远急得两眼冒金星,欺君之罪非同小可,招惹还是蔺承佑,看这架势,哪怕他使出浑身解数,也别想帮女儿脱罪,关键是此事出,满长安都会看女儿笑话,这下怎办,他咬牙切齿对李淮固道:“好端端地,你这是犯什糊涂!”
李淮固浑身哆嗦,身上阵冷阵热,下子瘫坐到地上,忽然想起什,咬牙恨恨回眸,哪知身后空无人,早就没有滕玉意身影。
***
滕玉意同阿姐坐在犊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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