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在寺里找到滕玉意后,就把他们领到寺中厨司里,在等待静尘师太上钩间隙,他与滕玉意核对那日静尘师太来寺中种种,滕玉意边与他说静尘师太表现,边吩咐端福弄水来洗脚。
他当时觉得奇怪,就问滕玉意:“这是做什?”
滕玉意本正经对他说:“今日
静尘师太脸上肌肉不受遏制地抽搐,从齿缝里挤出话来:“哪来幕后主家?!你说没错,就是当年皓月散人,昏君清洗师门,筹谋这多年,就是为这天!就算把昏君千刀万剐,也难消心头之恨!”
滕玉意暗暗心惊,静尘师太说这话时身体如纸鸢般抖抖瑟瑟,嘴唇歪斜,眼白不断上翻,显然正承受着极大痛苦,可即便意志力到崩溃边缘,依旧咬死不说。
换作旁人,整桩阴谋已经泄露,为少受份罪供出同伙是常事。
可见那位幕后主家对静尘师太来说,比性命和尊严还要重要。
她看看身边蔺承佑,蔺承佑显然也想明白这点,当机立断拽住静尘师太,把将她拖到自己脚边,封住她几处要穴:“嘴倒是够硬,到大理寺慢慢说。”
蔺承佑面无表情看着静尘师太:“幕后之人是谁?”
静尘师太愣眼看着蔺承佑道:“幕后之人?”
“指使你布下这个局、谋杀宋俭那个人?”
静尘师太愣会,突然放声大笑:“做下这切,就是为报复你那自以为是皇伯父,玉真女冠观香火鼎盛,身为住持,既不缺钱又不缺人手,用得着谁来指使?又何需旁人帮布局?”
这话未说完,她浑身个激灵,那箭上不知喂什毒,突然就发起痒来,身上仿佛冒出无数毒虫,顺着毛孔密密麻麻钻进她皮肤里。
又隔窗吩咐后院金吾卫说:“马上把她押到大理寺去,此人有同伙,为防同伙前来施救,尔等沿路跟随,不能中途撤防。”
金吾卫们朗声应。
蔺承佑出屋时候看看身侧滕玉意和端福。
端福手里水盆里装不是别,是端福自己洗脚水。
这是滕玉意吩咐。
她眼皮抽搐,浑身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颤动,想抓,却因为被那虫子捆住完全无法动弹,她牙齿哒哒作响,大颗汗珠从头顶滑落,表情因为痉挛而变得古怪,喉间更是呵呵作响。
她想咬舌让自己痛昏过去,那虫尾却再次化作坚铁探入口腔。
于是她只能硬挺,可是这种痛苦比死还难过万倍。
所谓炼狱般滋味,不外如是。
蔺承佑笑道:“如何?这种痒法,世上没几个人能受得住。不想多受罪,就别再耍花样。说,幕后主家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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