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承佑:“问同州来柳法曹,他说那地方总是闹凶祟,至于为何闹凶祟,柳法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说当地曾闹过妖异,附近山庙就是因此而修建。据说头些年还相安无事,近年来那附近却常常发生意外,或是有人从山崖上坠落,或是堕马而死,客栈主家为图吉利,只好取名‘居安’。”
见天思量:“原先相安无事,近年来却频发意外……该不是有什阴邪之物要破土而出吧。”
见喜震:“这也太匪夷所思,明明是太平盛世,为何频出妖异?!”
蔺承佑摩挲手中茶盏,眼睛却望着窗外。今日天气晴丽,街上车马喧腾,屋里虽安静,楼下嘈杂声却不绝于耳。
他沉吟会道:“先不说这个……同州府第桩案子发生在居安客栈附近,你们不觉得太巧。”
要东西,全在此处。”
蔺承佑撩袍坐下,只见桌上杂七杂八摆着大堆东西,看着都有些残旧,最上头是几本异志录。
蔺承佑翻翻:“全是关于月朔童君记载?”
见天率先道:“没错,旦炼成月朔童君,绝对后患无穷,这妖童心性单纯,若将某人认做自己母亲,必定——”
蔺承佑笑着打断二人:“两位前辈说这些都知道,但翻遍所有相关记载,没有处记载过月朔童君能发出啼声,可目前为止这三桩凶杀案,都有人在事发时听到过婴儿啼叫声,今日请两位前辈来,就是想请教这究竟是何故。”
二道诧异道:“世子意思是,那是阴邪之物所为?但这也不对呀,先不说们在现场并未察觉妖邪之气,就说同州那对小夫妻,你也说,丈夫是被把杀猪刀杀死,既是妖异杀人,何必这样麻烦——”
蔺承佑冷不丁道:“若是有人在暗中扶助妖异呢?别忘,那只树妖不过个百年修为小妖,除非有什际遇,绝不可能突然成魔;尸邪和金衣公子明明破土
见天哑然,见喜却道:“这个不难解释嘛,你想想,以往月朔童君出来作乱时,前辈先人都是事后才知道,他们忙着除祟,如何晓得月朔童君离开母体时情状?兴许它们就是出来就会啼哭。”
蔺承佑抬手把异志录合上:“除这个,几桩案子还有几个难以解释疑点,为何第起在同州,第二起又到长安?同州府没有怀孕妇人,凶徒何必辗转两地?”
“这——”
蔺承佑笑:“这个倒是差不多知道缘故,昨夜查同州地志,那家客栈在同州与长安中点,名叫居安客栈。你们猜那客栈为何叫‘居安’——”
“这名字——“见天和见喜互望眼,“难道是为图个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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