萼姬想想,再次摇头:“奴家真没见过,奴家知道轻重,都这个时候,绝不敢有半句欺瞒。”
蔺承佑隐隐有些失望,沃姬说没见过,萼姬也说没见过,即便其中个在撒谎,总不至于两个都说假话。
香囊不是新做,花色又打眼,如果连眼尖心细假母都没见过,说明凶手很少在人前用这香囊。
这就有意思,彩凤楼已经开张大半年,妓人们比邻而居,再谨慎人也有露出破绽时候,凶手竟藏得这久、这深……
蔺承佑顿下:“记得你们店主说过,后苑那座小佛堂是洛阳位高人看过之后建成?
些日常琐事都会交给萼姬打理。楼里人和事,萼姬想必知道不少。
“彩凤楼共有四位假母。”他开腔,“每位假母只负责管教自己‘女儿’,你并非魏紫和姚黄假母,照理说对她们私物并不清楚,但那晚无论是魏紫靺鞨宝还是姚黄银翅彩蝶步摇,你都眼就认出来,可见妓人们这些琐事,样样都逃不过你眼睛。”
萼姬脸色变几变:“奴家并非存心打听这些,只是姚黄和魏紫不比别人,她们是彩凤楼最出色都知娘子,别说得贵重赏赐,再小举动都有人盯着,纵算奴家不探听,也会听旁人说起。”
“‘听说过’与‘能对上’是两码事。”蔺承佑似笑非笑,“你可是连那几样东西来龙去脉都能说出来,你手上都知娘子也不少,如果不是格外留心,焉能记得这牢。”
萼姬张嘴忙要自辩,蔺承佑笑道:“你急什?这是在夸萼大娘记性好。”
萼姬老老实实道:“是。”
“你们平日会去小佛堂烧香?”
萼姬头摇得像拨浪鼓:“奴家从未去过,旁人也很少去小佛堂附近转悠。”
“这是为何?”
萼姬手抚胸口:“说来也怪,那座小佛堂说是建来镇邪
他挑起桌上香囊问:“萼大娘见没见过这香囊?”
短短几句话,把萼姬吓出身毛毛汗,她下意识将身上那股自作聪明劲儿都收敛起来,老老实实凑近觑,认出是早上在大堂里搜出来那枚,登时有些磕巴:“这、这不是——”
“是。”蔺承佑直视着萼姬,眼眸幽黑若漆,像要看到对方骨子里去,“这是凶手之物,要想尽快找出凶手,这是最关键线索,你好好想想,往日可曾见谁用过此物。”
“不瞒世子说。”萼姬掏出帕子拭拭头上冷汗,“奴家记性是不赖,这香囊上花色如此别致,若楼中有人用过,奴家定有印象。但奴家敢肯定,以往从没见过这个香囊。”
蔺承佑提醒她:“不单楼中伶妓,客人和邻近之人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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