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承佑笑着点点头:“好,和严司直瞧瞧就还给贺老板。”
贺明生哪敢招惹蔺承佑:“世子随便瞧,彩凤楼出这样事,贺某还指望世子和严司直尽快把凶徒找出来。”
蔺承佑顺理成章就接过话头:“那就请贺老板在二楼帮们安排间厢房吧,和严司直想打听几件事,就——”
他随便指指人群当中沃姬:“从沃大娘开始吧,剩下人在厅中略等片刻,问完沃大娘就轮到你们。”
“二楼有
蔺承佑意味深长道:“到底怎回事,查查就知道。”
面说,面往厅中去。
严司直惊,急忙撩袍跟上。
蔺承佑到厅中,对衙役道:“告诉贺明生,立即把楼中所有人卖身契都拿来。还有假母和干庙客,让他们过来有话要问。”
衙役们急忙应,这位小世子平日总是副天塌下来都浑不在意模样,难得正颜厉色,多半是出大事。
袖中取出卷纸:“这记下来,越州大大小小绣坊不下二十家,最出名有三家,第家叫小山翠绣坊,第二家桃枝绣坊,第三家叫越橘绣坊——”
蔺承佑愣:“等等,第二家叫什?”
“桃枝绣坊。”
蔺承佑火速抽过严司直手中那张纸,与核桃上“桃枝渡口”比对,然后猛地抬眼:“妥娘可知道这第二家绣坊位于越州何处?”
严望春愕然:“妥娘并未告知此事,适才也忘问。”
过不多久,贺明生等人先后赶来。
贺明生也被勒令禁足,因此凡事都得亲力亲为,往日他无论到何处都是前呼后拥,这刻却亲自抱着龙檀木匣子,估计是找伶人们卖身契花不少工夫,满头都是油汗。
萼姬和沃姬等人大约刚从床上起来,边走边整理群裳。
这些人到厅中也不敢说话,双双眼睛不安地窥探蔺承佑。
蔺承佑撩袍在条案后坐下,先看贺明生,贺明生嘴唇抖,笑呵呵奉上匣子道:“所有人卖身契和过所全都在这,共有百零七人,还请世子过目。”
“这是刚才在姚黄房中搜到,你看看这行字。”
严望春接过核桃眯着眼看,惊诧地啊声。
“这也太巧——都是越州,都有‘桃枝’两个字。”
蔺承佑冷冷道:“巧?世上哪有这巧事。个是凶手香囊,个是七年前物件,偏偏这对姐妹都死在另人手里。”
严望春眉头越拧越紧:“凶手会不会七年前就认识这对姐妹?昨晚凶手冒死藏下这香囊,是不是怕们查到他/她与越州有关。不对,七年前姚黄都十岁,理应对凶手有些印象。妹妹突然死,姚黄早该想起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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