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妖之所以能作怪百年,依仗不只它千变万化本领,还有它那身飞翼,它真要想逃,,只需振翅,转眼便会无影无踪,世子上回射中它几箭已经是不易,估计与它硬闯府外降魔阵有关,因为受伤,行动才变得迟缓,这下估计元气大伤,几年内都别想再作怪,但想伤它要害,却是难上加难。”
所以还是有。滕玉意抿口茶:“金衣公子本事再得,说白是只禽妖,既是血肉所化,怎会没有紧要处?”
见乐竖起两指,作势往自己脸上戳。
滕玉意面色亮:“眼睛?”
见乐收回手:“不单单是禽妖,举凡在人间作乱妖物,大多离不开眸子。不过据《妖经》上所载,金衣公子与旁妖物不同,它那双眼睛惑乱人心本事不在尸邪之下,只要被它望,别说想刺中它眼睛,不先被它吃就不错,所以明知它要害在何处,却也徒唤奈何。”
然发现‘艳妖’记载,怕是辈子都查不到这二怪渊源。”
“异志上可写这是哪年事?”
“茂德十年。”
滕玉意讶道:“当时尸邪还是个养在行宫里公主,名叫丰阿宝,只有十三岁。光凭金衣公子在行宫附近受伤这点,怕是无法确认二怪是如何相识吧。”
“但是除此之外,再也找不到二怪之间联系,在那之后三年,丰阿宝身死,再十年后化作尸邪破土而出。金衣公子与其同作怪,又被鄙观祖师爷给镇压。”
滕玉意听得头皮发紧,小涯这个糟老头子,净出馊主意,本以为金衣公子本领在尸邪之下,下起手来也会相应地容易些,没想到这般凶险。
她回想那晚蔺承佑射箭先后顺序,心念动,边摩挲盏沿,边问:“尸邪呢?上回世子射中它五箭,不知可有什讲究?”
“尸邪禀天地邪气而生,只要不被挫骨扬灰,再重伤也可以慢慢自愈。”
滕玉意心凉半截,这东西如此难缠,怪道是邪中之王,要不这次就算,下回换个妖力低邪物?
“不过嘛,尸邪可是
“即便是真,这与三日内降服妖物有何关联?”
见仙压低嗓门道:“先前仅是猜疑,实则并无证据,经过昨晚遭,基本能确认二怪早就相识。能同时被尸邪和妖物习练诡术可不多,假如能在三日内找到相关记载,顺势再破解要门,不就能将其网打尽?”
所以这是还没影子事,滕玉意好奇道:“上回那位金衣公子似乎伤得不轻,不知可伤到要害?”
“要害?“见美摆摆手,“哪来要害?”
滕玉意心头紧,金衣公子竟没有要害,那她“致命刀”如何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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