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域不知道她为什坚持认为自己会笑她,他脑子闪,想起某天日记……笑得胸膛微震,长腿压在被子上,捧着她脸,“怕笑你做春梦事?”
——啊啊啊啊啊疯,竟然梦见唐域对这样那样,明明是个冷淡女人。
唐馨想起自己日记,满脸通红地去打他:“不准说不准说!”
唐域笑个不停,任她打会儿,捉住她手按在头顶,眼底笑意不减,俯身,两人鼻尖几乎相触,他不怀好意地问:“梦见怎对你这样那样?
“……”
唐馨揉下脸,抓过他手看下腕表,这块表是她送,十几万块,比不他那些百来万,但他直戴着。
下午四点多。
她忙爬起来,“竟然睡这久。”
默秒。
她又缩回被子里,只露出双眼睛,骨碌碌地转,里面各种情绪翻转:“你不是六点才下班吗?怎提早回来?你是不是……是不是专门回来笑话?”她咬着被子,“就知道不能给你看!你……”
恒不太放心:“那您抽那多烟?”
过几秒,唐域才瞥他眼,自嘲地笑笑:“没什,就是觉得还可以对她好点儿。”
高恒愣下,才反应过来,他说:“您对唐小姐非常非常好。”
以前不够爱时候,也觉得对她足够好。
现在呢?
“脱没脱?”
“……”
“穿西装还是衬衫?什姿势?”
句句。
唐馨被撩得浑身酥,心狂跳不停,脑子里回忆起两人暧昧旖旎画面,
“突然很想你。”
男人低声打断,俯身撑在她上方,对上她呆愣眼神,嘴角弯下,“所以忍不住提早回来。”
唐馨心跳漏下,唐域第次说这种话,他向高冷闷骚,被刺激才会说几句骚得没边话,这温柔情话般只有在床上时候才会说,她小声问:“你不笑?”
里面很多幼稚,精分,抓狂,酸溜溜又文绉绉句子,有时候看起来像个神经病。
暗恋太久,喜欢太久,个人存幻想太多,真像个精分患者。
深爱个人,感觉把整个世界都捧到她面前,也不过如此。
唐馨邮件发出去后,有点后悔,现在她不怕他知道,也不再计较到底谁爱谁更多,就是感觉有些羞耻,怕以后老他会笑话她……
她甚至想买张机票,跑算。
但她上午要去看中医,那次唐域说要带她去看中医,就真带她去,个星期去次。
看完中医,喝包很苦中药后就去午睡,睡梦中脸颊微痒,她迷糊睁开眼,就看见身白衬衫黑裤男人靠坐在床边,垂眼看她,“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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