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 / 19）

突然远远听到声“啊”。是“啊”，还是“呃”，又或是“啊啊啊”，已经不记得，总之是个短促叫声。朝着声音来源走去，随着声音越来越近，叫声下是“呃”，下又变成“咿咿咿”。声音是从转角巷子传来，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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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六死伤。先是母亲还有外婆，再后来是挺身阻挡男子大学生。接着是站在游行队伍最前头两名五十多岁男子和名警察。最后，则是那名男子。他选择自己作为他胡乱挥刀最后名对象。那名将刀深深刺入自己心脏男子，跟其他牺牲者样，在救护车赶到之前，就已死亡。而，只是静静地看着这切在眼前发生。

如往常，那样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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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个事件发生在六岁时候。其实在更早之前就已经看出端倪，只是到六岁，这件事才浮出水面，比母亲预想时间晚许多。是因为松懈吗？那天母亲并没有来接。后来才知道，那天母亲去见好久不见爸爸，他们真好几年没见。“从这刻起，要把你忘。不是因为有新对象，而是要放下你。”母亲边擦着灵骨塔里褪色塔位，边这说着。就这样，在母亲爱情完全画上句号时，她却全然忘记在他们不成熟爱情下诞生不速之客——。

孩子们都离开后，也慢慢走出幼儿园。个六岁孩子对自己家位置会有多解？其实也只是记得是在过天桥后某处。走上天桥从栏杆往下看，下面车子就好像装滑板，飞快地行驶着。突然想起不知道在哪里看过画面，就在嘴里蓄满口水，对着下面经过车子吐口水，但是吐出口水还没碰到地面就消失在空气中。边观察这景象，边不断重复这个动作，身体突然轻飘飘，感到阵眩晕。

“搞什！脏死。”

抬头就看见路过阿姨正瞪着。她就像那些只朝自己目地前进车子，讲完那句话后就直接走，留下个人。天桥往下阶梯朝各处延伸，却不知道该往哪里走。反正阶梯下景色，不管是左边还是右边，都是样冷冰冰灰色。突然，几只鸽子扑簌簌地从头上飞过，往鸽子飞走方向追去。

发现自己走错路时，已经离天桥很远。那时，在幼儿园学过首叫《向前走》歌。就像歌词说，地球是圆，所以就想，只要直走下去，定能回到家；于是便固执地迈着笨拙又短小步伐继续往前走。

大马路旁延伸出小巷子，巷子两旁又可看到许多老旧房子，感觉都没人住。摇摇欲倒水泥墙上涂满看不懂红色文字，勉强看懂就只有“空房”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