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错，
就有话直说
。你雇来
那个夸夸其谈书生有本事说服陛下，但只要有在，你们目就达不到。至于原因，也不妨明说，跟西域局势、国家安危都无关，这是私人恩怨，第三个儿子，也是喜欢儿子，死在雪匪手中，就为这个，发誓要将那群野蛮人全都杀光，不分男女老幼。遗憾是，疏勒国没人愿意进大雪山剿匪，是你帮大忙，将雪匪统
，带出大雪山，向疏勒国挑衅，让有机会在生前看着你们这些人全都死去。”
摩央声调越来越高，最后几乎是在愤怒地诅咒。
“就为告诉这些，你不用把找来。”
“也希望就只有这些。”摩央压低声音，接下来话显然是违背他本意，所以说起来颇为勉强，“时移事易，局势不同，也不能抱着陈年往事过辈子。现在，你有个机会，同意，就让到边，让书生尽情劝说陛下，不同意，就抛出另个计划，绝对比你要好，让陛下无法拒绝。大雪山生死，就看你选择。”
“同意好像是唯选择。”
许小益尽量控制表情，在疏勒国摸爬滚打几年，自觉已修练到不露声色境界，在欢哥面前却总像透明人似，让他很不服气，决心再试次，“又有人想见你，猜猜是谁？”
这回直觉没有帮忙，顾慎为开始以为会是上官天，但是看到许小益紧绷面孔上刻意隐藏惊讶，他又改主意，想想，“摩央。”
许小益心中惊讶倾泄而出，不住地摇头，“什
都瞒不过你，要是让你来做生意，咱们现在钱得翻多少倍啊。”
做生意和猜人心不完全是回事，让顾慎为管钱，会将老本赔得精光。
他已经隐隐明白摩央意图，但还是应邀前往效外所庄园，拜见说服疏勒王最大障碍。
“没错。”摩央回答得干净利索，他手里掌握着龙王命脉，相信自己占尽优势，不需要无谓妥协。
“即使这样，也得先知道你‘另个计
摩央老气横秋，见着龙王也不怎热情，微微点头，甚至没有站起身，“群龙之首、五峰之王”在他眼里不过就是名雪匪头子，“知道找你来用意吗？”
顾慎为摇头，没有落座，与强横老头子保持距离，在璧玉城，没人敢如此轻率地见名杀手，在疏勒国，连武功都不会*员却将杀手当成可随意支使刀客，不仅单独会见，态度还颇为倨傲。
哪个世界才更正常，顾慎为有点分不大清。
“大家都说你是个聪明人。”摩央抿口茶水，垂着眼睛说道。
“聪明人不乱猜别人想法。”顾慎为手握在刀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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