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慎为沉默
好
会，他得慢慢体会流花抛出
事实。
“原来你直爱着她。”
其实迹象早就有，当欢奴与野马决裂并处于弱势时候，是荷女将流花拉拢过来，他当时就该明白，可是流花曾经刺杀过她，谁也不会相信这两个人暗中竟会有私情。
“直爱，永远爱，从未改变，要不是她提出要求，
才不
“没错。”
“胭脂林里刺杀叶四郎人也是你。”
“原来你还记得。”
顾慎为当然不会忘记，他与叶四郎第次决斗时候，心里不是特别有底，突然就冒出来位神秘剑客刺伤叶四郎，导致决斗不得不结束，算是帮他个忙，可他怎
也想不到，出手人会是流花，“封口流花”连刀法都般，怎可能会高超剑法？
难道荷女……
流花背着常用弓箭，奇怪是腰下还悬着柄剑。
顾慎为看着他，寻思着自己怎得罪过这位神射手，他又是怎找到自己，“你立大功，谁会给你奖赏，沈谅还是孟夫人？”
流花不屑地哼声，他看上去有点激动，而且在努力保持平静，与平日里那个深藏不露少年判若两人，“不像你，心甘情愿给十公子当听话走狗，没有主人，只为自己做事。”
“原来你是条野狗。”
“嘿，直觉得你嘴皮子上功夫比你剑法好。”
顾慎为心中受到重重击，脑子里片眩晕，要靠在墙壁上才勉强站立。
“你开始明白。”流花像只正在折磨猎物猫，露出残忍笑容，声音里带有种疯狂迫切，好像巴不得切开对方胸膛，看看他心碎成什样子。
“荷女师父也是你杀死吧。”顾慎为声音变得嘶哑，说出这几个字差不多耗尽全部力气。
那时正是大荒门弟子前来偷取无道神功时候，南城发生多起死亡事件，最早起就是荷女师父吴凌被人杀死在妓院，剑伤穿眼而过，顾慎为当时看着像是《死人经》剑法，事后却将责任想当然地推到晓月堂、大荒门身上。
“那个老东西，好色无耻，早就该死，真后悔杀他太晚。”即使已经过去这久，流花仍然愤恨不平。
“好吧，不说废话，你干嘛不动手呢？你这个样子可不像杀手。”
有瞬间，流花眼睛像是射出火光来，穿透黑暗，直逼对面欢奴，“仅仅是杀死你不能让泄恨，得让你知道为什死。”
“洗耳恭听。”顾慎为很愿意拖延时间，荷女随时都会回来，只有她能救自己。
“直在保护你。”说这话时，流花咬牙切齿，好像在将仇恨嚼碎吞咽。
“原来在督城官府救人果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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