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出来时已经凌晨三点,救护车呼啸而过,警铃大作,灯光闪烁,来来往往车辆在跟死神争抢时间。
宴安抽完支烟,摇上车窗,隔绝外面紧迫感。
他淡淡地看副驾驶郑幼安眼。
“自己发烧都不知道?”
郑幼安低头抠抠指甲,假装云淡风轻地“哦”声,“没太注意。”
“是个人,不会禽兽到对个病人下手。”
郑幼安裹着被子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地背对他,许久,“哦”声。
再那之后几秒,两人再无话。
但就在郑幼安琢磨着要不要换个房间睡觉时,她感觉到身旁温度又在逼近,随后,宴安再次握着她手腕,轻轻摩挲片刻,突然开始摸她锁骨……然后顺着脖子往上……
郑幼安虽然开始浑身颤栗,但她没动,也没反抗,只是静静地说:“你还是决定不做人吗?”
“你也知道们是这样关系?”
宴安紧扣着她手腕。
静谧夜里只剩下两人不平稳呼吸声。
有事情有第次,之后再发生什就顺理成章。
更何况两人还是夫妻,持证上岗,合理得不能再合理。
宴安竟是花足足几秒并且配合当下情景才反应过来郑幼安什意思。
沉默,长久沉默。
沉默之后是爆发。
宴安翻身覆上来同时,郑幼安大惊失色,挥手挡他,却被捉住手腕摁在头顶。
“郑幼安!”
回到家里,宴安开灯,同时说道:“早点休息。”
郑幼安埋着脑袋上楼,宴安跟在她身后。
走到房间门口,她转头,跟宴安四目相对。
虽然没说话,但是宴
动作戛然而止,宴安似是极力忍着怒气般重重叹气。
“郑幼安——”他闭闭眼,“起床,去医院。你发烧。”
刚刚宴安躺下去冷静会儿才回想起来,他抓住郑幼安手腕时,感觉温度不太对劲。
于是他再次伸手摸摸,确实有些烫。
锁骨,脖子……温度都不太对劲。
而且这场婚姻,郑幼安知道自己才是“高攀”那方。
她偏偏头,说道:“那来吧,不过病,声音可能不太好听。”
宴安:“……”
“郑幼安你是不是脑子丢在非洲没带回来?”
宴安把丢开她手,躺回另侧,长长地呼气。
他字句,咬牙切齿,满腔怒火没处发泄,只能从语气中泄露二。
“你知不知道你说这句话就是在找……”
剩下那个字,他最终还是没法对着郑幼安说出口。
但郑幼安又不是不能意会。
“你放开!”郑幼安挣扎二,脱不开手,“你想干嘛啊你!你要、要想强来你这就是婚内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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