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夜饭后,两人就在湖光公馆留夜。
当12点钟声响起,这个岁算是守完,家五口纷纷回房间睡觉。
阮思娴洗澡出来,
可是他转身时候,阮思娴分明看见他也在笑。
而餐桌上直不苟言笑傅博廷竟也勾勾嘴角。
阮思娴:“……”
始作俑者被拽上楼梯后,阮思娴平息半天呼吸,才注意到自己还挂在傅明予身上。
她倏地跳下来,端端正正地坐在凳子上,理理头发,假装没看见他们笑。
突然听到阮思娴尖叫,贺兰湘被吓得扔勺子,“怎?!怎?!”
她还来不及问出个二三,阮思娴已经丢筷子像个八爪鱼样挂在傅明予身上,而豆豆不知道什时候跑出来,就在傅明予凳子下摇着尾巴激动地绕来绕去。
“走开走开!你走开!”
阮思娴反应越大,豆豆反而更兴奋,扬着爪子就往凳子上面扑。
“啊啊啊啊啊!!!”
且当她个人坐在车里,教练不在时候,她看见右座没人,就总觉得不安全。
在阮思娴历经千辛万苦拿到驾照那天,带过很多飞行员驾校教练早就没脾气,夹着根烟乐呵呵地打趣儿:“记住啊,去加油站加油时候记得给钱。”
阮思娴:“……”
那们飞机加油都是签字就走也没有司机自己掏钱说法嘛。
阮思娴拿着她驾照小本本回家那天,傅明予坐在沙发上,也夹着根烟,回头见她进门,笑着说:“考完?想买什车?明天带你去选。”
可是傅明予笑到现在就很过分。
她扭过头,咬着牙说:“好笑吗?”
傅明予牵牵嘴角,“还行。”
阮思娴:“……”
那你跟你狗儿子起白毛到老吧,俩过不下去。
“怎怎跑出来?!”
原本是自己狗,可是贺兰湘见阮思娴这个阵仗,似乎也以为眼前是什洪水猛兽,“这狗怎还学会自己开门?!”
傅明予虽然乐不可支,笑得眉心都在抖,但还是抱着阮思娴站起来走到边。
他朝傅承予抬抬下巴,“哥,解决下。”
傅承予放下筷子,其实抓着豆豆前爪半是拖半是拉地把它往楼上拽。
阮思娴却头栽在沙发上,闷闷地说:“回来路上考虑过,为广大人民人身安全,还是别碰车。”
傅明予不仅没安慰她,还在沙发上笑得烟灰抖地。
学车事情就这落下帷幕,阮思娴打消自己开车念头,安安心心地享受专业司机服务。
“买车可以不着急,但是平时可以练练手。”贺兰湘握着勺子筷子,“那里有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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