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父墓碑立在不起眼地方,照片上男人五官柔和,眉眼却隐隐透着英气。
傅明予拿着束百合花,低声道,“爸看起来不像语文老师。”
“他以前当过兵……”阮思娴突然抬头,看他两眼,对上他坦然目光,噎下,没说什。
口个“爸”叫得还挺顺口。
“爸。”阮思娴把手里百合花放到墓碑前,“生日快乐。”
那颗粉钻快闪瞎她眼。
“嫁给,给你个家。”
听到这句话时,阮思娴手骤然松开,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稳稳躺进个柔软摇篮中。
这天下午,阮思娴带傅明予去趟墓园。
临走前,这妖里妖气男人非要上楼去换套衣服。
“你别想蒙混过关!”
阮思娴继续推他,却被他紧紧握住,伸脚去踢,又被他跨步抵在门边动弹不得。
蝉虫鸣叫此起彼伏,伴随着他呼吸声在阮思娴耳边忽远忽近,这个午后像梦样迷幻,而他吻又比以往任何次都要真实,无关情欲,是他虔诚表达。
许久,他停下来,与阮思娴额头相抵,凝视着她眼睛。
他张张口,想说什,却在瞥见她低垂睫毛时顿住,退步,缓缓屈膝。
买裙子。
可能在别人看来多此举,但她想未来日子,每次回想起今天,她都是最美样子。
她抬头望着傅明予,任由他目光在自己身上流连。
“重新来,刚刚不算。”
傅明予始终垂着眼看她,眸子里暗流涌动。
她弯着腰,瞄傅明予眼,小声说:“这是男朋友。”
“嗯?”傅明予说,“你刚刚说什
阮思娴上下打量他衣服,“跟你刚刚那套有什区别?”
“坐天飞机,有些脏。”
他拿着车钥匙出门,慢悠悠地朝车库走着,回头笑下,“见家长总要干净整洁。”
墓园依然冷清。
不知道最近负责打扫大爷是不是翻困,虽是夏天,地上也不少枯叶。
虽然能预料到他下步动作,但真看见他单膝下跪时,阮思娴胸腔里还是酸胀难言。
本以为这样动作只存在与想象中。
他多骄傲个人呐。
可是那双深邃眼睛又虔诚得无以复加。
阮思娴脑子里嗡嗡叫着,手负在身后,紧张地揪着衣服,浑身神经都绷紧。
“嗯?重新来什?”
“快点。”阮思娴伸手轻轻扯下他领带,“重新来次。”
傅明予俯身,凑近她面前,嘴角噙着笑,缓缓地吻住她。
“你干什!”阮思娴手撑在他胸前往外推,“不是说这个!”
可是眼前男人完全不听,扶着她后颈,步步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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