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思娴看着他那副病弱样子,突然勾
阮思娴怔怔地看着傅明予,眼神里全是不可置信。
“傅明予,觉得你真有点变态。”
“怎就变态?”傅明予觉得好笑,“这衣服给你可以直接当裙子穿,宽大舒服,怎不能当睡衣?”
“不穿。”
“那没别。”
对方丢来不咸不淡地句话:“那就不穿。”
“傅明予,你听听你说是人话吗?”
阮思娴抱臂,“那不睡觉,你就看着困死在这儿吧。”
走到沙发前傅明予突然想起什,转身朝房间走去,“那给你找件。”
诶?
回到酒店后,她准备洗个澡,在那儿之前得先卸妆。
“你要不先去洗澡?”阮思娴从行李箱中掏出自己瓶瓶罐罐,头也不回地说,“等下卸妆后也要洗澡。”
傅明予应声去。
半个小时后,他从浴室里出来,看见阮思娴坐在沙发上,素面朝天,表情却不太好。
“怎?”
是摩天大楼,钢筋水泥世界看着也没意思,他们去鱼尾狮公园逛圈。
阮思娴挽着傅明予,脚步拖得极慢,试图以这种方式把时间拉长。
“下周考完F3后,要考高原航线资格。”身旁有小孩子跑过,差点绊倒,阮思娴随手拉把,“想飞更长航线。”
只是要想取得高原航线资格,必须进行理论培训、模拟机检查还有航线检查,不比等级考试轻松。
“你还挺忙。”傅明予说,“没天闲着。”
“你打电话叫人给送套来,就像刚刚那样。”
“妹妹,你看看现在几点,人家不下班吗?”
“你——”
傅明予走到桌前,看眼时间,按照医嘱再次吃药。
就着水喝下后,他仰头闭上眼睛,揉揉眉骨。
阮思娴转身,趴在沙发靠背上看着他。
“你这里有女人睡衣?傅明予,你是不是做什对不起事?你现在交代留你个全尸,不然你明天就登上新加坡当地新闻,中国某男子于酒店被谋杀,死状惨烈,七窍流——”
话没说完,件洁白衬衣放到她面前。
“穿吧。”
“……”
阮思娴不好意思地咳声,“忘带睡衣。”
傅明予眉梢抬,“所以呢?”
所以呢?
所以呢??
阮思娴沉声再次强调:“忘带睡衣!”
“毕竟想涨工资嘛。”
“上次给你奖金就用完?”
“怎可能,存着呢。”阮思娴几不可查地挑挑眉,“卡里数字越长,就越有安全感。”
傅明予轻哼声。
公园晚风虽然舒服,但到底是夏天,阮思娴还是感觉浑身黏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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