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思娴说,“那时候才十四岁,问得出口吗?”
这种事情对于还在上初中生阮思娴来说,本来就超出她理解范围。
直到年后,她爸妈离婚,她才懵懵懂懂反应过来当时是什情况。
之后几年,董娴奔赴各地,好像特别忙样子,年之中偶尔有两次回来找她,也不去家里,就在学校门口等着。
好像很讨厌以前那个家样。
“至于送礼物,他只是想表达诚意而已。”
好吧。
阮思娴说不上来这会儿感受。
她憋十年,谁问都没有说过,还有人直不理解她为什不能接受自己爸妈离婚。
她想着,不管她多生气,这种名声事情,是她对董娴最后颜面保护。
“你为什现在才来问?多少年,快十年!你现在才来问,所以你直不想见就是因为这件事吗?真不知道说什,你会不会——”
阮思娴突然起身,走进厨房。
董娴也跟着进去,“你说话啊!”
“先喝水。”
阮思娴径直把杯温水怼到她面前,“冷静点,好好说。”
起,有种恍然感觉。
董娴怔怔地看着她,“不知道。”
“嗯,就知道你完全不知道。”
阮思娴又重新拿起筷子,没有吃东西,却只是紧紧握在手里,“每次从那里回家,看见过好几次你从个男人车上下来,那个男人还经常送你礼物,记得他额间有颗很大黑痣,就是你经纪人吧?”
“他!”
那时候,从她
所以直个人默默承载着心里憋屈。
结果原来真只是她自己臆想。
自己像个傻子样。
见阮思娴不说话,董娴又问:“你为什现在才来问?”
“你要怎问?”
她接过阮思娴递过来水,闭着眼睛口气全喝,花许久才平复心情。
“好,跟你好好说。”
她放下杯子,转身走出厨房,坐到沙发上。
“跟国高阳是在次艺术公益活动上认识,带学生去参加活动。”
“他想跟签约,但直犹豫不决,你所看到送回家是他执意如此,而不想让你爸爸知道跟经纪机构接触,所以直闭着人。”
董娴脑子也不笨,而且在这种事情上有天生敏感度,阮思娴问出来她就知道什意思。
她脸色以肉眼可见速度变红,“他有老婆孩子,在英国,你是不是想多?”
没等阮思娴说话,她急躁地站起来,“还说你那天在医院里说什奇奇怪怪话,原来是这样,你想哪儿去?!”
“你别着急啊。”
阮思娴被她说得脑仁疼,“这不是跟你求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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