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医怎说?”傅明予看会儿,慢条斯理地替她扣上扣子。
“还好,不严重。”
阮思娴抬眼看他,“那个……要被投诉。”
“嗯
傅明予带着她坐到沙发上,凝神看会儿她脖子,然后伸手去解她胸前扣子。
“?”
阮思娴秒护住脖子。
“你干嘛?”
“看看。”傅明予拉开她手,解两颗扣子,拨开领口,指尖轻轻滑过阮思娴肌肤,“还疼吗?”
阮思娴揉揉鼻子,摸出手机看下,什动静都没有。
没有家人电话就算。
男朋友呢?她这时候男朋友呢?!那个她无所知神秘男友呢?
电梯门缓缓打开,阮思娴抬眼,就看见她那无所知神秘男友大步流星朝她走来。
噢,还活着呢。
给他陪葬吗?怎有这不讲理人,个个月都有,年年都有,到底图些什。”
她抬手抹着眼泪,哽咽着说,“什都以旅客为标准,100位旅客说好都比不上位旅客说不好而打分,还要挨骂受气,得身职业病,休息就跑医院做治疗,谁像们这年轻就有密密麻麻病历本啊,比别人多赚钱全都交给医院。”
原本在调节处时候阮思娴就被那男人指着鼻子骂好会儿,现在耳边又充满倪彤抱怨,她情绪被带得越发低沉。
每每坐进驾驶舱,前方是望无垠天空,后方是上百人生命安全,担负责任与压力都可以被热爱取代。
但遇到这种事情,偏见、不信任、无理取闹接踵而至,任谁都会有翻涌而至负面情绪。
这不是废话吗?
阮思娴没回答。
她放在腿边双手不自觉地蜷缩。
比起脖子上痛,她现在感觉更多是不好意思。
衣领扯开,她黑色内衣肩带就露出来。
看到她那瞬间,傅明予愣下,随后脚步更快。
阮思娴跨步,走出电梯。
傅明予停在她面前,看眼她脖子,没说什,拉着她掉头就走,全然没管旁倪彤,完全把她当空气。
阮思娴被他拉着路走到他办公室,外面坐着好几个助理,全都眼观鼻鼻观心,装作没看见这幕。
自动门在阮思娴踏进去之后徐徐合上。
只是阮思娴习惯自调节情绪,这会儿还得安慰倪彤。
“算,投诉就投诉吧,核实之后不会有事,你已经做得很好。”
走到电梯间,倪彤情绪终于止住,但是她手机响,看是自己妈妈电话,立刻又带着哭腔接起电话。
“妈,今天差点气死……”
直到电梯上14楼,阮思娴还直听着倪彤跟她妈妈哭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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