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在众目睽睽下面不改色地做着亲密到有点色情事情,边嫌弃她要求多?
这到底是个什人格分裂男人?
上车后,时宴副清高模样坐到最里面,掸掸领口,然后仰头闭目。
郑书意:“……”
她觉得更气。
她不知道时宴到底是因为这样姿势轻吻她看起来就像两个人在说悄悄话,完全不会引起别人注意力,还是因为他天性里就爱这直接挑逗她敏感部位。
总之,郑书意快因为时宴动作涣散早上精神气,双腿软趴趴,下秒就要靠到他身上。
路上喧闹瞬间飘到外太空,郑书意耳边只剩自己心跳声。
时宴抬手,扣着她后脑勺,手指插进黑发,轻轻按着。
同时,双唇未离开,沿着她耳廓路吻上去,说话声音也变成密语:“可以跟走吗?”
反正大庭广众下小小地亲下,又不是拥吻,她是不怕。
所以,时宴答非所问,也在她意料之中。
两人头颈相交错,这站着,时宴只需要微微侧头,就能看见郑书意耳垂。
皮肤很白,软软耳垂却因为天气热而泛着红。
他呼吸拍打在她耳朵上,轻声问:“你怎没戴耳环?”
下来嘛。”
郑书意语气里虽然有点撒娇意思,可是她坦坦荡荡地看着他,好像下车后有什大动作。
时宴实在不明白在这上班高峰期,她到底在这上车与下车之间纠结什。
周围人来人往,通勤人恨不得路小跑去赶地铁,她却在这里岿然不动。
时宴自然也不是闲着,但看着郑书意笑颜,他还是打开车门。
郑书意紧紧靠着右边窗户,
郑书意喃喃道:“可、可以……”
“那走吧。”
时宴骤然抽离开,瞥她眼,然后转身拉着她上车。
“……”
郑书意怎觉得,她在时宴刚刚语气和眼神中,品出股“你事儿可真多总算解决”嫌弃感?
“早上没看到合适,就不想……”
等等,这是什八竿子打不着问题?
郑书意正要抬头,突然感觉耳垂上阵温软。
时宴轻吻着她耳垂,辗转含弄,舌尖似乎还扫下。
如触电般,郑书意瞬间收紧呼吸,指尖几不可察地蜷缩。
两步走到郑书意面前,他侧身,挡住明晃晃照在郑书意脸上阳光。
“怎?”
“没怎。”郑书意垫脚,慢慢凑到他耳边,神神秘秘地,低声说,“亲下才跟你上车。”
“……”
其实郑书意说这话也不是索吻,她就是故意。她就是见不得时宴在人前装腔作势模样,想点点试探,他底线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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