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以这种奇奇怪怪
前后位置站
许久。
郑书意有些摸不着头脑：“你又站在这里干什
？”
时宴看着镜子里她，轻飘
半晌，缓缓抬起来，摸摸脖子。
在她沉浸于镜子里自己无法自拔时，突然见身后出现个人影。
时宴不知什时候出来，手里拿着外套。
他就站在郑书意身后，通过镜子，两人以种奇怪方式对上目光。
“你在这里站十分钟，在干什？”
时不时摸下自己滚烫脸颊。
如果此刻有面镜子，她想，自己应该是副春心荡漾模样。
那更不能让时宴看见。
于是杯蜂蜜水，郑书意搅拌十分钟。
端着出来时，她余光瞄见玄关处全身镜，心念突然动。
她睁开眼，确定下他表情。
“不舒服？”
时宴没说话。
郑书意慢慢站起来，这次时宴没拦着她。
是真心在为他着想，也是想给自己个平复心情空间。
她对时间流逝失去度量，不知过多久，时宴唇离开她脖子，手指拂过他留下痕迹。
“这是证据，留着。”
时宴声音低哑地萦绕在郑书意耳边，她感觉自己像是被烈火灼烧，被海水淹没，下秒就快不能呼吸。于是她立刻挣扎着要起来，时宴却伸手按按她头，让她靠在自己胸上。
“别动，抱会儿。”
他话像句咒语，郑书意立刻不动。
郑书意面无表情地说：“在欣赏自己美貌。”
“……”
说完，郑书意也没觉得臊得慌。
反正，跟个喝醉人，不用讲什道理。
但时宴听这句话，没有回应，也没有动，半靠着墙，眼波荡漾地盯着镜子里郑书意。
客厅里，时宴还闭眼躺在沙发上。
郑书意端着蜂蜜水，慢吞吞地挪到玄关处。
她抬起头，借着客厅余光，看见自己脖子上痕迹。
回忆里幕又涌来，连带着触觉、听觉，全都生动地再现。
郑书意空着只手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
去给你弄点醒酒。”
郑书意平时不爱喝酒，就算喝也会控制着，所以家里没备着葡萄糖之类。
蜂蜜倒是有不少。
她走到厨房，用开始泡杯蜂蜜。
杯子里冒着袅袅白烟，搅动时候，郑书意频频走神。
她安静地伏在时宴身上，四周静谧地只能听见彼此呼吸声。
脖子上灼烫感依然没有消失。
随着时宴胸膛起伏，郑书意呼吸也忽慢忽快。
明明喝高人是时宴，她却觉得自己才是彻底沉醉那个。
可是近距离安静相处，郑书意感觉时宴似乎有些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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