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雷地火之后,郑书意意识回笼,终于明白过来,时宴突然出现或许不是偶然,但他却是应该是有事,中途赶过来。
身酒气,应该是在应酬吧。
“没有。”郑书意推推他前胸,“你走吧,要睡觉。”
“在看,”时宴抬起她下巴,细细地打量,“看你被亲得情迷意乱,头发凌乱样子。”
声音很轻,却让郑书意瞬间又乱呼吸。
他另只手擦过郑书意眼角,“还有泪。”
被亲得流泪不是什值得骄傲事情。
郑书意扭开脸,气息还是不那顺畅,不同刚才窒息感,此刻她觉得胸腔被滚烫气息涨满,只留丝丝紊乱呼吸慢慢挤出,以维持清醒。
许久之后,时宴双唇离开,抬起头,郑书意才发现他眼神很迷离,醉意连那冷冰冰镜框都遮盖不住。
是真喝很多。
他阖阖眼,鼻腔里“嗯”声。
嗯?
就这?
月亮羞答答地藏进云层,今夜风也格外温柔,静悄悄地穿过玄关,试图吹拂起女人长发,却被男人肩背隔断。
时宴桎梏下,两人气息交缠,浓烈得像炎炎夏日。
她掐着郑书意腰,在醉意上头时候,还能极有耐心地等着她回答。
而郑书意视线是模糊,眼前人是朦胧。
她张张嘴,在时宴目光下呜咽着说:“只喜欢你,只喜欢你。”
而时宴手机直在震动。
距离时宴离席已经过去二十分钟,陈盛在不停地提醒他。
时宴手顺势滑到郑书意下颌,捧着她脸颊,低声道:“等回来。”
郑书意眨眨眼睛,“啊?你要走?”
时宴:“不想走?”
郑书意怎感觉从他这声“嗯”里听出种“朕已阅,知道”感觉。
而时宴垂眸盯着她,那双眼睛因为醉意浓厚,没平时凛冽感,睫毛轻扇,却又不是温柔缠绵凝视。
像只灼烫手,寸寸地抚摸着她肌肤,每过处,都像衣不蔽体直视。
郑书意被他这眼神看得羞赧无处遁形,好像赤身裸体站在他面前般。
她松开搂着他双手,贴着冰冷门,慢慢往下滑,降手心灼热感,才埋着头低声说:“你看什……”
换来阵轻吻。
与刚才蛮横截然不同,时宴辗转流连于她唇间,连指尖也情动,穿过她长发,下又下轻抚。
夜风终于从他指缝中吹拂着郑书意。
风很凉,他吻却很炙热,所过之处,像过电般,酥酥麻麻,让郑书意喉咙间情不自禁溢出轻吟。
声音让郑书意觉得羞赧,却难以自抑,连双手也自然地抚摸着他侧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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