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没有理她,只感觉到自己衣服被她紧紧揪着,还阵阵地抽气。
都疼得冒冷汗,秦时月却还在想,她舅舅平时虽然看起来冷冰冰,但其实并不是个薄情寡义人。
不仅如此,和他亲近人会知道,他护短起来简直不讲原则。
站在道德制高点上看,这绝对不是可圈可点优良品质。
但对于女人来说,这完全是无法拒绝特质。
她捂着肚子走过去开门,见时宴衣衫整齐,但好像穿还是白天那套,没换过衣服。
“舅舅,你没睡啊?”
时宴还是没回答她这个问题,打量眼她苍白脸色,皱皱眉,说道:“能自己走吗?”
秦时月耷拉着眼皮点点头,“还行吧。”
时宴看着她,叹口气,转身蹲下。
几分钟后,秦时月强撑着坐起来,思来想去,还是给时宴打个电话。
没想到对方却很快接起。
“舅舅,你还没睡?”
时宴没回答她这个问题。
“你有事?”
秦时月是个到哪儿都不会亏待自己人,即便被时宴摔门,也不会影响她吃酒店特供套房宵夜心情。
她喝着白葡萄酒,吃着生蚝,又做过全是spa,所以即便个人在房间里看电影,也觉得是种享受。
可是没有节制报应总是来得出其不意。
夜里两三点,秦时月看完电影打算睡,却感觉胃部阵隐隐作痛。
时不时胃痛也是老毛病,她没管,喝点热水就钻进被窝。
所以,没有女人能拒绝她小舅舅,没有!
“舅舅,你今天问话是什意思啊?”
这时候,秦时月还不忘关心她舅舅终身大事。
“没什。”
“唉,跟你说,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秦时月声音越来越弱,几乎
“上来。”
——
深夜酒店安静得能听见外面风声。
秦时月趴在时宴背上,这个近距离,才闻到时宴身上有淡淡酒味。
“舅舅,你喝酒啊?跟谁啊?”
秦时月被折磨得筋疲力尽,也没心思想其他,虚弱声音听起来像是快要断气般,“胃疼……”
电话那头男人有些不耐烦地说:“把衣服穿好。”
秦时月没听清楚:“嗯?什?”
“起来穿好衣服,带你去医院。”
挂电话,秦时月刚换好衣服,门铃就响。
然而在床上翻来覆去近两个小时后,床单上已经浸层湿汗。
秦时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看眼时间。
凌晨四点四十五。
正是黎明前最黑时候,窗外点亮光都没有。
秦时月又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可肠胃却越发难受,疼痛被黑夜放得无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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