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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盛给地址,是远在西郊华纳庄园。
正值下班高峰期,路上堵车,郑书意忍着腹痛,路上转地铁公交车,又打出租车,花个小时才到目地。
说心里不烦躁是假,路上,她不知道默默骂时宴
郑书意有些恍惚地坐到工位,拿着手机迟疑片刻后,给岳星洲发消息。
郑书意:你有没有不开心?
岳星洲:?
岳星洲:没有啊,理解理解,工作重要嘛,以后还有很多个生日起过。
岳星洲:对,你说你身体不舒服,怎?病吗?
恍惚间,郑书意有片刻失神。
“咔嚓”声,手指传来刺痛,她条件反射地抽开手,才避免被订书机刺破皮。
但指尖尖锐痛感久久没有消散,渐渐蔓延到心里。
郑书意手拿着资料,手拿着手机,在打印机前出会儿神。
“下班啦。”孔楠拿着包起身,递过来盒药,“看你止痛药都吃完,拿着这个,提前吃点,别采访时候痛晕过去。”
找个朋友凑合着过吧。”
“嗯,对不起哦。”郑书意抿抿唇,声音越发细小,“下次给你补上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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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楠等郑书意挂电话,转着笔,另手撑着下巴,笑眯眯地说:“鸽你男朋友?”
“不然呢?”郑书意反问,“不鸽男朋友,难道鸽时宴吗?”
郑书意呼口气。
看来是生理期容易敏感,想太多。
郑书意:没什,就是例假不舒服TAT
岳星洲:心疼宝宝。
岳星洲:那你在哪里采访?结束之后来接你。
说完,她又凑近,低声说:“你要是搞砸,有些虎视眈眈人要开心死。”
郑书意此时无心回应孔楠提醒,她满脑子都是“通情达理”四个字。
岳星洲,是不是过分“通情达理”?
而且,她刚刚说自己身体不舒服,岳星洲都没有问下她哪里不舒服。
某种念头旦生出来,就会难以遏制地在心里发芽。
“唉,可怜啊,你亲亲男朋友就这被个素未蒙面男人抢走跟你起过生日机会。”
“说好像是去陪时宴过生日似。”郑书意拿起资料走到边装订,“自己都无语,连时宴长什样子都不知道,却要为他鸽男朋友。”
孔楠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不过话说回来,你男朋友都没意见吗?”
“这种事情能有什意见?”郑书意想想,说,“他什都没说,表示理解。”
“啧,你这男朋友过分通情达理啊。”孔楠边关电脑,边说,“不像男朋友,黏人死,要是鸽他,不管什原因,他肯定要跟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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