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可以
。”沈存异非常认真地说，他知道张香儿在做什
，“用
斩缘吧，虽然你现在未必能形成道士之心，但是对以后修行总有好处。”
张香儿努力挤出
丝微笑，“不行，那会让你辈子痛苦。”
“反正会待在凡人世界，寿命短，有什痛苦忍就过去
，你还有上千年要活呢。”
张香儿轻叹声，难以想象自己还会有漫长生，“你真相信慕行秋吗？”
“相信。”沈存异肯定地说，“就跟你相信秦凌霜样，她接受祖师之位吗？”
在修行者聚集断流城，想借助夜色掩藏行踪，只能说是聊作安慰，沈存异在城内街道上匆匆奔跑，心想自己是个小人物，不会受到强者特别关注，可他还是总觉得有目光从幽暗处射来，盯得他浑身不自在。
西边城墙曾经被大光明镜里昆沌印记冲出块缺口，沈存异在堆砖石冰块附近止步，原地转半圈，终于看到要找人。
张香儿蹲在城墙边阴影里，像是在害肚子疼，沈存异步跳过去，“怎？”
张香儿指着地面上块石头，轻声道：“昆沌法术真是纯粹，你瞧，这块石头被法术削去半，这多天过去，切口仍然平滑如初，连粒灰尘都不沾。”
“昆沌再厉害也有漏洞，慕行秋叔叔已经找到办法将他彻底击败，天亮，等左流英和秦凌霜斗法结束之后，就出发……”
“还没有，她说必须先消灭昆沌，才能选第三十九代祖师，她还说道统要负起责任……”
沈存异神色黯淡下来，“你们要跟她块去向昆沌挑战？”
“道士惹下祸，要由道士解决，这是们职责，从前没人带头，大家盘散沙，现在有，秦道友确拥有道士之心，她知道该做什。”
“按照慕行秋叔叔计划，你们不用去挑战昆沌，困死他就行。”沈存异急切地说。
“或许吧，但
“听说。”张香儿站起身，清澈眼眸中装满悲伤与歉意，“对不起。”
沈存异微微愣，然后笑，“为什要说‘对不起’呢？你心求道，必然要留在大光明镜这边，约你见面，只是想跟你告别，如果慕行秋叔叔计划能成功，咱们就要各去不同世界，不知何时才能再见面。”
“假如他真能成功，你也不肯去道士世界吗？”
沈存异摇摇头，“不是修行料，这些天直在跟慕烈商量，等事后回野林镇，将那里重建起来，哪怕那是法术形成地方，也是家乡。”
张香儿将右手按在沈存异心口处，两人默默地站会，她收回手掌，“不行，不能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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