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槊越说越羞愧,慕行秋笑,拍拍散修肩膀,“没什不好意思,被人喜欢总是件好事,就算是道士也不会因此恼怒,想杨清音更不会。”
欧阳槊吃惊,呆呆看着慕行秋,“可是……可是……你跟杨道士。”他语速突然加快,这是他想许久话,“请允许胡说几句,慕道士与杨道士是天生对,杨道士真非常非常喜欢慕道士,们私下里都说杨道士之所以向散修伸出援手,其实不是对们有什好印象,而是因为们曾经追随慕道士块作战,她对切跟慕道士有关人与物都很在意。慕道士也为杨道士做许多事情,别不说,光是为她服食化妖丸这件,别人谁也做不到,是散修,跟妖族打过不少交道,思来想去还是不敢吃化妖丸。”
辛幼陶坐在块石头上,身体微倾靠在小青桃肩上,觉得自己不仅法力流失许多,体力也消耗过半,以腰上伤口为中心,麻木感觉像水波样向整个身体扩散,他眼里最大希望就是面前左流英,期盼注神道士能早点给自己句安慰。
左流英好会没说话,他站在辛幼陶七步之外,对伤口只看眼,然后就挪开目光,陷入莫名沉思,让辛幼陶既紧张又有所期待。
漆胆发好会呆,妖力恢复,神智也清醒许多,这才发现附近多几名道士,尤其是名戴草帽年轻小道士,像个清冷木头人似地站在那里,却吸引所有目光,这让他大为不满,“这是谁?”
“左流英,听说是刚刚退出庞山注神道士,在给辛幼陶疗伤,瞧见他腰上小伤口没有?”
“好像听过这个名字,注神道士怎会退出道统?不太可能吧。”
“嘘,慕行秋说过,谁敢打扰左流英谁就没资格听魔尊正法。”
殷不沉等三位新君妖句,漆胆更加不愤,大步走过去,“点小伤,让看看。”边说边伸手去推左流英。
第下没推动,第二下还是没动,漆胆双手齐上,可道士就像生根样,任凭漆胆如何用力,就是纹丝不动。
身后突然响起放肆嘲笑声,漆胆仔细看去,脸上不禁红,原来他推半天不是人而是棵大树,这树离左流英至少有三十步远,漆胆记得自己明明是走向道士,不明白为何会站在树旁边,挠头冥想,百思不得其解。
趁大家目光都被左流英和漆胆吸引,欧阳槊凑近慕行秋,脸色红扑扑,低声说:“在血海阵中说过话,请慕道士千万不要放在心上,那是胡说八道,对杨道士只有感恩之情……唉,杨道士对有救命之恩,却存着那样心思,实在是猪狗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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