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喜欢妖族？”
夜色正深，连妖兵和妖塔似乎也都休息
，两人很少再遇到查问，龙魔靠近慕行秋，与他并肩飞行，“为什
定要在妖族和人类之间选择其呢？
不可以既喜欢你又喜欢某只小妖吗？”
“因为人类和妖族
仇恨不共戴天，早晚会展开生死决战，如果和你喜欢某只小妖对阵，你怎办？”
“会劝你们罢手，如果你们不听，也没有办法，只好让你们打，旁观就是，然后会用死者生前语言念篇悼词。”龙魔心里没有半点犹豫与矛盾，切事情在她眼里都简单至极，突然她笑，“你要是死，就给你念《将军行》，可惜不会唱。”
就连人类与妖族最在意生死，她也没有丝毫忌讳。
远远望去，妖都就像是片森林，无数座妖塔遍布方圆百里之内大地上，高达十丈到百余丈，粗细不均，显得颇为修长，妖塔顶端建有飞妖巢穴，脚边是妖兵地洞，中间悬挂着多少不妖器。
不洁之气充斥其间，跟妖云之箭爆炸之后浓度差不多，整块区域灰蒙蒙片，慕行秋从边上飞过时，除高低不妖塔，什也看不见，即使是天目也只能看见十余里以内情景。
曾经繁华百丈城，因为名字吉利被巨妖王设为妖都，如今淹没在重重妖气之中，慕行秋眼也没看到。
“想要彻底驱除这里不洁之气，至少需要千年时间。”龙魔指着离两人最近座妖塔，“这些塔能够源源不断地产生不洁之气，并将其中部分注入地下。”
“为什没有妖兵驻守？”慕行秋仔细观察过，塔上巢穴和塔下地洞都不像有妖魔居住样子。
“你
“妖兵只是补充，这里不需要他们。”
龙魔刚说完，十几座妖塔突然同时闪烁红光，连成片，仿佛只巨大眼睛，死死盯着经过者，直到他们逐渐远走，期间龙魔直举着老君魔掌，它就像道通行凭证，解除妖塔警惕。
百丈城西北数百里就是老祖峰故地，如今被称为“妖山口”，路上都耸立着妖塔，只是中间段路比较稀疏，部署妖兵却多起来，巡查也更加严密，切事情都由龙魔出面处理，她精通几乎所有妖族语言，往往几声咆哮或是尖啸就能顺利过关，身穿道装慕行秋显然被当成俘虏，没有引来太多盘查。
“这几年来你学会不少东西。”慕行秋说。
龙魔嫣然笑，与矜持到有些害羞芳芳截然不同，她点也不掩饰心中高兴，脸上总是洋溢着笑容，看上去非常喜欢与慕行秋重逢，“那是当然，发现妖族语言特别好学，而且他们也特别容易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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