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是
个好说话
人。”慕行秋语气缓和下来。
“当然，
不能白活这
久。在事情闹得不可开交之前就将问题解决，大家全都省心省力。”
“你不担心会得寸进尺吗？”慕行秋觉得这个人有点意思
。
“不管怎说，你是道士，道士‘尺’跟凡人不样，所以，不太担心，当然，这只是期望，你是个独特道士，没准凡心炽盛，所以你不妨将要求全说出来，切都可以谈。”
“切？”
“这说你果然已经知道。”符蒙轻轻叹口气，笑容减弱，目光微垂，突然之间，同样面容，脸上孩子气却不见，代之是种古怪成熟。
慕行秋对皇孙身份明知故问，表示他已经知晓“换魂”事实，“嗯，知道得足够多。”
“高等道士不应该向低等道士泄密，是谁？左流英？还是申继先？猜是后者，他只是因为代理庞山宗师之位，才提前解些秘密——星落道士终归不如注神道士沉稳。”
“你还没告诉你真实身份，想这是坦诚相待基本要求。”
“是……名符箓师，至于真实身份，经历五次换魂，你想知道哪次身份？”
“切。事实上，们能对道士提供帮助可不少，先不说那些珍贵而罕见材料，就说你身上这件道袍，看上去普普通通，扔在街上未必有人会拣，其实是用十余种丝、棉、麻混织而成，为是防止被法术或妖术看穿。道士很在意自己身体。”
慕行秋低头看眼自己蓝色道袍，他可从来没注意过这种事。
“这很奇怪，还不知道你究竟是谁，却要向你提要求？”
“看来高等道士没将所有事情都告诉你。这里没有‘’，只有‘们’。们是个整体，表面上互不相识，甚至互相敌对，实际们秉持共同目标，那就是维系龙宾会和皇族稳定。如果
“上次。”
符蒙笑容又多起来，还是不愿意回答这个简单问题，“身份并不重要，你目是要挽救个人——据说他是你朋友，很少从道士那里听到这个词——咱们不应该多谈谈这件事吗？”
慕行秋摇摇头，“这件事没什可谈，明天，认识辛幼陶要去庞山道馆见，和庞山道士们将会热情地接待他，仅此而已。”
慕行秋故意显得很强硬，想要激起对方反击，结果符蒙只是想会，竟然点头，“好，如你所愿，你会见到你认识辛幼陶。很可惜，龙宾会已经很久没有过如此优秀人才。”
对他们来说，所为“优秀人才”就是体质极佳能活三四百年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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