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这样，你不要忘
，魔族即将重返人间，那才是道统最重要
敌人。”
慕行秋突然想明白从前
件事，“当初各家道统不愿意支援断流城，也是因为同样原因吧？”
“什
？”申继先对话题转变略感意外。
“道统最重要敌人是魔族，所以妖族必须交给凡人，也就是龙宾会应对，可龙宾会太软弱，要让妖族给予他们沉重打击，最好占据圣符皇朝半壁江山，直接威胁到龙宾会生存，才能刺激起他们斗志。庞山守住断流城反而是件错事，因为这显示道统力量，更让龙宾会有所期待。”
申继先轻轻叹口气，“那时
还没有代理宗师之位，对道统与龙宾会关系解不多。不过咱们做得没有错，高等道士们虽然有更长远考虑，但是不会阻止普
慕行秋沉默会，他不至于“触目惊心”，可申继先话确有点超出他理解范围，他太年轻，阅历也太少，很难想象十三万多年历史是如何遍遍重复。
“道统不干涉凡人事务，却允许龙宾会里少数人用换魂符箓无限延长生命？他们岂不就成……另种道士？”
“首先，道统需要小批稳定人掌控龙宾会，他们对道统有足够解，能够严格执行多年来制定协议。其次，换魂符箓并不完美，应该说，它有极大隐患，魂魄转换身体三次之后，就会变得非常不稳定，新身体嗜睡无力，即使只是简单地睡上觉，魂魄也可能不知不觉离身，再也回不来，这样他就死。”
“大符箓师通常能活百五十年，用这种方法他能将寿命延长到四五百年，与吞烟道士相仿。”慕行秋简单地计算下，“如果转魂对象曾经是名道士，还能活得更久。”
申继先点头，“这样来，龙宾会掌控者们就能像道士样思考问题。”
“想，应该有至少名符箓师与众不同，转魂次数特别多，寿命甚至比高等道士还要漫长。”慕行秋记得，当他说龙宾会掌控者几万年来都是同批人时，申继先没有否认。
五行科首座现在也没有否认，“你知道得已经够多，龙宾会有多少换魂者，他们换魂多少次，是他们自己事务，道统不干涉。”
“申庚呢？龙宾会收留申庚，道统连这种事也不干涉？”
“申庚是件意外，已经从龙宾会那里得到保证，他们不知道申庚真实姓名，更不知道他是道统追捕罪人，严格来说，他们没有违背协议。”
申庚有两段记忆被人为抹去，慕行秋因此对龙宾会毫无信任，但他不打算在这件事上与首座争执，“就这样，道统还是道统，龙宾会还是龙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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