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
人就是
“你留在乱荆山练功时候，这边发生
许多事情。”杨清音边走边解释，“先说凡人那边，黄符军夺走所有功劳，班师回朝，受到重奖，那个大符箓师，因为这
仗而权倾朝野。”
“曲循规？”
“就是他。咱们那位聪明公主对此无能为力，甚至还写封奏章，将黄符军表扬得天下无敌。”
慕行秋默默地听着。
“然后再说道统这边，你也听说，八家道统商量好几年，最后制定出来计划是要抢夺神魂，好像还觉得这是神机妙算似，其实骨子里都想当领袖，却都不想带头开战，就连庞山也是样。人人都怕道统毁在自己手里，申继先等人甚至跟漆无上谈判，划出条无人地带，就是周围这片丘陵。大家都把希望寄托在望山身上，那里有许多高等道士，还有祖师本人，不管他做法有多奇怪，祖师毕竟是名正言顺道统领袖。”
妖王漆无上地盘。
“现在你可以说实话。”杨清音落地，“你愿意加入除妖联盟吗？”
“只要还有更好选择，
绝不愿意鼓动大家冒险，妖族没有妖火之山，实力却没有完全耗尽，数百名低等道士即使能够打败妖兵，损失也会非常大。回答是不，而且还要劝你们收手，高等道士并非不可说服，总得先试下。”
“你以为们没试过吗？”杨清音又像从前那撇撇嘴，“算，能猜到你回答，而且们也不是马上就要进攻妖族，你有充足时间继续考虑。找你是为另件事，在庞山不好说，不得不做场戏给他们看。”
“做戏？给谁看？”慕行秋糊涂。
慕行秋只是点头，还是没明白杨清音想说什
。
杨清音突然止步，对着座再普通不过小丘左右打量，“凡人团乱麻，道统犹豫不决，中间人可就倒霉。”
“中间人？”
杨清音继续前行，山丘脚边小片灌木丛自动闪开，露出个黑黢黢洞口，她毫不犹豫地往里走，慕行秋紧随其后。
洞口关闭，洞里亮起火光。通道倾斜向下，拐几个弯，到达座极为高大洞穴，能容纳数百人也不显拥挤。
“哈哈，你不会也上当吧，老娘是那种强人所难性格吗？”杨清音开怀大笑，马上又压低声音。
“你……”慕行秋虽然更糊涂，心里却忽地轻松许多，不由得笑起来，“要实话实说吗？”
“你还是别回答。”杨清音挥挥手，“有群人你应该见见。”
“什人？”
杨清音示意慕行秋跟自己走进丘陵地带，地上没有路，她却走得非常熟练，只凭树木和石块位置就知道该往哪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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