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救
芳芳，芳芳为你而死，这是
个完整
循环。”
“芳芳如果嫁给你哥哥……”想到后来野林镇消失，慕行秋住嘴。
“哈哈，就算野林镇不消失，芳芳也不会更好，你总该听说过不少
哥哥传言吧，大都不是真，但有点亲眼所见，他爱打人，仆人们都离他远远，轻易不敢靠近，就连父亲都被他揪过胡子。跟哥哥生活在起，芳芳生不如死。”
沈昊不是来求安慰，他希望自己话能安慰到慕行秋。
慕行秋再次沉默，沈昊知道他已明白自己意思，点下头，向门外走去，突然停下脚步，头也不回地说：“就算再重来次，芳芳还是会选择跟你上马，然后在断流城外碎丹。”
原则地跟随高等道士做事，他建议立刻得到大家同意，块去他屋子里讨论，连沈昊等几名留在断流城道士也跟进去。
昏迷兰奇章仍然躺在地上，小青桃最后看他眼，紧跑几步，跟上其他道士。
道士们没商量出具体计划，大部分时间都用来讨论申庚，大家还是不太明白怎
会有“魔道士”这种人，杨清音口无遮拦，指出慕行秋与申庚相似之处，“申庚带着七情六欲当道士，你带着情劫修行——你们两个最后可别走到条路上去。”
慕行秋笑下，他身边辛幼陶说出自己看法，“说实话，只是点看法哈，这个魔道士除喜爱杀戮，还有别问题吗？申庚能保留七情六欲，觉得比普通道士好像更自在些。”发现大家目光不对，他急忙补充道：“可不会当魔道士，只是心里有这个疑惑，两位首座都没解释清楚，唉，要是秦凌霜还在就好，她肯定能引经据典……”
就是这句话结束当晚商议，慕行秋已经能够控制情绪，其他人却不想谈起芳芳，于是告退。
即使芳芳已经不在，他们情感也没有遗憾，这就是沈昊想表达意思。
秃子立在桌面上，又陷入昏睡状态，像尊惟妙惟肖雕像。慕行秋独坐床边，将霜魂剑横在膝头，仔细端详纹路变成血红那面。
“乱荆山想打你
沈昊是最后个离开，没能同前往乱荆山，他并不遗憾，留在断流城保护祖师塔也是同样重要任务，可他有些话想对慕行秋说。
“曾经很后悔在野林镇时候没有胆量救走芳芳。”
“嗯，你跟说过。”慕行秋深知沈昊对芳芳感情，但两人从来没有过真正竞争，因为芳芳总是坚定地站在慕行秋身边。
“现在不后悔，因为配不上她。”
慕行秋保持沉默，作为朋友和道士，他不会说些模棱两可客套话安慰沈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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