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不易。”
“嗯，活着不易，尤其是你，因为在你身上同时活着两个人，
个是慕行秋，还有个是秦凌霜，你若入魔，她也入魔，你若死去，她也死去。”
“
只是想找到她在哪里，太多魂魄
。”慕行秋突然伤心不已，“太多魂魄，芳芳不习惯那
拥挤，道士都不喜欢拥挤，只是……”
“你也是道士。”杨清音耐心劝导，“你说过你是穷人家
孩子，不怕意外，可是你也没必要硬往意外身上撞，对不对？们都不希望秦凌霜死，可她是为你而死，不要辜负她对你情意。你知道你有多幸运，这多道士都要用法术结缘、斩缘，可你们不用。”
“不想斩缘。”慕行秋心在点点沉下去，强大力量带来兴奋渐渐冷却，藏在下面悲伤重新泛起，霜魂剑也随之冷静下来，剑身上光芒闪烁得不再那厉害，黑色旋风正在慢慢散去，“刚才好像听到她声音。”
口，“秃子，别捣乱，在找芳芳魂魄，就在这柄剑里面。”
“芳芳死啦！芳芳死啦！”秃子换句口号，叫得更加快。
旋风外面，申继先取出根如意，准备施展更强大法术，他不能再这任由慕行秋疯狂下去，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名弟子入魔。
秃子还在叫唤，突然从他脑袋里传出另个声音，与他叫声截然不同，却互不干扰，“慕行秋。”那个声音极为快速，晃而过，但明显是个女声。
慕行秋心中震，高空中黑云突然凝固，下面旋风旋转得也慢。
“那不是她声音。”杨清音略显严厉，“左流英说，那是祖师塔护持之力效果，他向你那里派出十个金色小人，是他们对你说话，不是秦凌霜。死亡就是死亡，不会因为任何原因而改变，你得坚强起来，面对事实。”
“芳芳碎丹之前曾经告诫不要认输。”
“她说得对，不要认输，魔念就是你敌人，别向它屈服，那不是你性格，野林镇慕行秋不是要掌握自己命运吗？你可以带着情劫修行，带着芳芳修行，继续你逆天之术，但是不要向魔念认输。”
杨清音停顿片刻，她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每个人都有自己艰辛，每个人都有，你不是唯身负悲伤人，活着不易也得活着，不为别，就为句
秃子又叫几声才反应过来，莫名其妙地问：“谁？谁在脑子里说话？”
“是，慕行秋，能听到说话吗？”
原来是杨清音，秃子头顶冒出白烟，他作为传音香炉又发挥作用。
慕行秋大失所望，连说话声音都变得苦涩，“听到。”
“还记得你父亲说过那些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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