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行秋想起妖后化成
褐鹿，当年他在牧马谷，确曾经阻止黑狼吞吃褐鹿，
个多月以前，为
将妖王从瞬息台上引开，慕行秋将褐鹿抛还给漆无上。
“几年前那个夜晚，
本应该吃掉妖后，从而恢复妖丹，可是因为你，没能成功，反而与她失散。过去几年里，恨你入骨，因为妖后化鹿之后只能维持不到天记忆，也再找不到她踪迹，只能忍受普通野兽躯体，差点永世不得翻身。全都是因为你多管闲事，整个妖族计划险些功亏篑。”
漆无上声音里更没有感激之意，充满愤怒，与洪福天呆板面容形成强烈反差。“古神护佑，傻弟弟对整个计划毫不知情，居然主动送上门来，几年之后撞在面前，以他躯体令恢复妖力，不用再吞吃妖后。妖族大计最终还是成功，比几年前最初计划还要完美。所以原谅你冒失。”
“而且你还找到妖后，将她送到身边，若非如此，她会与整个庞山道统样，死在魔山或者妖兵手中。切都是古神安排，古神喜欢付出，所以给奖赏，不让失去最爱。你就是古神件工具，也得感谢你。”
“古神意图难以捉摸，它利用你给予奖赏，又利用你给设置障碍，将引到这样个小地方，个月前才第次听说断流城这个名字。可接受古神安排，它要咱们见面，那就见面。可古神目是什
呢？道士，告诉。”
几乎再没有空地。
杨清音等人也出城去查看地形，只有慕行秋个人留在客栈里，等候漆无上以妖术到访。
洪福天走进房间，“准备好？”
慕行秋点头，指着满屋子十几件法器，“它们只是以防万，不会泄露谈话内容。”
临近午时，道细细不洁之气由二百里以外分出，极快地射向断流城，路上冲破数十道飞符拦截，只在断流城上空稍作停顿，随后汇聚成团几丈宽乌云圆盖，悬停在客栈上空。
慕行秋总算得到空隙插进句话，“不是古神信徒，也没想过要救妖后，切都是巧合
房间里，洪福天突然坐在椅子上，神情呆滞，眼珠不停地转来转去，然后开口说话，传出是另种声音，低沉、威严，带着惯于发号施令者才有决断。
“又见到你，道士。请不要误解，既非劝降，也不是威胁，只是想在决战之前向你表达感谢。”
漆无上声音里可没有感谢意味，似乎正等着道士为此感激涕零。
“感谢？感谢把你引到断流城吗？”慕行秋莫名其妙。
“不，要感谢你救妖后命，并将她送到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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