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岂不是会越来越瘦?”秃子马上得出结论。
芳芳都不敢抬头,曾拂严肃地说:“才不会,他不会胖也不会瘦,小时候就羡慕不已,二十三四岁时候,有点长胖,就去问首座怎才能保持身材,你知道他怎做?”
“施法让你天天上茅厕。”秃子像在课堂上抢答先生提问样迅速回道。
“才不是,他把林飒那个大胖子叫上来,通过嘴说‘以后你每天在这个胖姑娘身边站会,让她觉得自己不那胖’,林飒倒也听话,天天来找,他见就笑,看见他就哭,几个月之后,还真瘦。”
秃子若有所悟,“怪不得林都教那胖,这也是种法术,他把别人肉都吸到自己身上。”
天不吃不喝,还不用总做……那种事,生活你们中间,觉得像个从来不洗澡乞丐。”
“哪种事?”秃子茫然地问。
曾拂跟秃子很熟,笑着说:“想想,你从前每天都得吃饭时候,还得做什?”
“哦,上茅厕!想想当时确挺麻烦,还有点便秘,每次都很难受,娘天天看着,不上不让吃饭……”
芳芳和曾拂笑个不停,秃子莫名其妙地住嘴,然后自己也跟着笑。
芳芳终于明白这两人为什总在块兴高采烈地说悄悄话,个什都敢说,个什都敢听,而且还都很认真。
她捂着肚子头枕在曾拂肩上,“哎呦,不要再说下去,肚子疼。”
曾拂与秃子迷惑地互视眼,“这有什可笑?你还年轻,再过几年……唉,你是道士,只要不想胖就永远不会胖,羡慕啊羡慕。说到羡慕,慕行秋怎没来?他差不多天天都来院里练拳,每次练完,都像呆子样看着左流英房间,你说他在盼着谁出来呢?反正不是,每天都在旁边屋子里休息,他肯定知道,但是从来没找聊天。
“瞧,这就是当道士好处,能免去许多麻烦。”曾拂说。
“这就是只剩脑袋好处,能免去更多麻烦。”秃子炫耀道。
“道士也得吃喝……只是次数少些。”芳芳对这个话题有点放不开。
“那就很不起,而且随着境界提升,麻烦会越来越少,比如这位——”曾拂伸手指向左流英房间,她穿着普通样式长裙,皱纹微生脸上露出调皮神情,“最长次有二百六十天不吃不喝,奇怪是他去过五次茅厕,每次留下东西还不少。”
芳芳实在忍不住,低头吃吃地笑。对禁秘科首座左流英,不管是喜欢还是憎恶,所有人都承认这是位高高在上天才,只有被左流英从小收养侍女,才会看到别人连想都不敢想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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