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慕行秋嘴角上扬，
点也不担心，“除
所谓
正途，所有道路都可能通向陷阱，抱着这样想法，
就只能退出念心科，承认过去几年努力全是白费。不想这样，要继续走下去，那怕这条路只有万分之可能是正确，也要走下去。禁秘科研究不就是这样吗？只要有点可能，就有人愿意花费生去研究，比如碎丹之术，它更像绝路条，兰道士却锲而不舍。正途当然是好，可如果人人都走在正途上，今天道统跟十三万年前有什
区别？”
芳芳露出微笑，“支持你。”
杨清音却露出疑惑之色，“你又来，在致用所时候你就爱讲这种似是而非大道理，骗得大家跟你块修逆天之术，这几年老实不少，现在又变回去。”
慕行秋大笑，“这几年直不够坚定，总担心念心科法术比不上五行法术，今后被你们越落越远，可现在不担心。”
“随你便。”杨清音略显恼怒，就像几年前她第次听说慕行秋要在致用所继续修行时样，“念心法术厉不厉害，过两三年就清楚。在致用所算你对，这次未必还正确，到时候要是被老娘火球打得没有还手之力，你可别后悔。”
“这是定论，可想要尝试下念心科道路，可能不是‘正途’，但也未必就是绝路。”
杨清音吃惊，“你真相信那些囚徒鬼话啦，难道你也要……滥结凡缘、道缘？”
慕行秋笑着摇头，“当然不会，只修行拳法和咒语。”他深吸口气，“是念心科唯弟子，可是三心二意，对本科功法没有信心，这是错。十层幻境是真是假？刚听到时候跟你们样心存怀疑，可幼魔告诉真相，原来已经心动，既然如此，又何必犹豫不决呢？”
“你意思是你本来犹豫，是幼魔说你早已心动？”杨清音听糊涂。
“幼魔没有说，它用行为显示最真实想法。”
“不后悔。”
杨清音想说什又止住，
幼魔抢先练至幻境第层，这是最明确不过证据。慕行秋终于醒悟，他犹豫来自道统教育，其实他已经决定在念心科道路上坚定地走下去。
杨清音转向芳芳，“听不懂，你来说几句。”
芳芳盯着慕行秋，她具有幼魔本事，几乎能猜到他切心事，现在却有点拿不准，“在拔魔洞里，念心传人明显是想害你。”
“没错，可她未必句句都是谎言。”
“十层幻境仍可能是她编造出来，还可能是种陷阱，让你不知不觉跳进去，就好像她们需要个人在拔魔洞里使用念心法术，而不是五行法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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