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福天想起
件事，在脑门上轻轻拍，“鸿山，是鸿山道统。”
“鸿山怎
？”
“北妖真正要进攻
是鸿山，飞跋所说内应估计也藏在鸿山。因为鸿山瞬息台存在，九大道统才能形成个互相援助整体，毁掉瞬息台就能将各家道统孤立，这就是北妖阴谋。
猜如此。”
“谢谢提醒。”慕行秋表现得对这条消息点都不意外。
洪福天大概早就与杜防风商量好，点下头退出房间，留两人单独交谈。
能卖三四枚银魄吧，还得遇上懂行人。”
洪福天嗯声，对这件小事不怎在意，继续对慕行秋说：“如果可能话，希望你能告诉其他道士，比如牙山道士，飞跋比殷胜千可信得多。”
“蛟龙之王？”慕行秋错过战争最激烈几天，对许多事情解得不多。
“是他。殷胜千现在是棋山道统座上宾，原以来他也是为联合而来，后来才发现他是骗子，他提供海妖情报，将会把道统力量牵制在南方，可规模更大进攻必然来自北方，群妖之地现在正聚集只前所未有庞大妖军。”
“飞跋告诉你这些？”
杜防风拍拍桌上卷轴，“建议你还是自己留着吧，卖不出好价钱。”
“好。”慕行秋没有起身拿回魔文卷，他知道杜防风还有话要说，所谓交易只是个借口。
杜防风挪动下身子，重新在腿上铺好薄毯，像是弱不禁风病人，却没有龙钟老态，“五十年，怎也想不到，自己近半生涯都要在这座小房子里度过，直当它是临时居所，甚至没怎收拾。”
慕行秋觉得自己就算有钱有闲，也收拾不出这样屋子，光是墙上诸多字画，他就看不出哪好，放眼望去，许多摆设他甚至叫不出名字也不知道用途，“这里不错，比道统弟子住处要好多
“飞跋说些，还有其他消息来源，散修与妖族来往更多些，在棋山，们受得待遇也是样。飞跋说道统里有内应，这倒是个新情况。”
“道统解这些事情，而且清二楚。”慕行秋谨慎地没有提及控心术事，他是来听，可不是来说，即使他掌握信息少得可怜，也不会透露给名信仰古神教散修。
其实他感到有点奇怪，洪福天居然没像梅婆婆那样频繁提及古神，也没有亮出雕像。
“那就好。”洪福天准备告辞，向外面走去，“希望你能记住话，散修寿命只比凡人长点，可能活不到魔族重返人间那刻，你却有可能，所以请记住话，联合意愿总是存在。”
“好。”慕行秋简短地回道，已经有点后悔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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