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幼陶没再多说，觉得老兵应该先透露这件情报才对，他指着桌面上
雕像，“没想到你也是古神教徒。”
潘三爷变得严肃起来，“
是穷人，穷人都相信古神。”
小秋早已注意到那尊奇特雕像：盘踞蛇身，上半截直立，顶着三颗头，
颗是骷髅，颗没有五官，面部写着个复杂怪字，最后颗是富态女像。
小秋也是穷人，他可没见过这种雕像，更没听说过古神教。
潘三爷走到桌边，抬起左手护在雕像上方，介绍道：“蛇身表示上古，那时还没有道统，妖魔只是匍匐在古神脚下奴隶，人类才是古神最喜爱种族，古神甚至将自己容貌赐给人类。古神有三颗头，骷髅代表死亡，人皆有死，死后魂归古神；女子代表慈悲，古神怜悯世人，有求必应；另颗头代表无差别，无论男女老少贫富贵贱，都能得到古神护佑。”
这个念头起就被否决，禁秘科首座不是能做交易人，他指定慕行秋充当研究工具，却不会在此之外提供任何帮助。
于是小秋向伙伴们说出孙玉露名字，乱荆山道统去年借调来灯烛科都教。
伙伴们先是惊讶，很快就七嘴八舌地提供信息，杨清音说：“知道这个人，她还在养神峰没走，是留在庞山时间最长借调都教。”
“听说孙都教已经成功地劝说几名庞山弟子选择灯烛科
。”小青桃补充道，乱荆山只收女弟子，她因此能解更多传言。
提供最重要信息却是周平，“孙都教？在仙人集见过她，不只次，她没露真面目，可记得她幻形之后模样，跟几年前她带领乱荆山弟子参拜祖师塔时差不多。”
“那上面还写着个字。”小秋说。
“那不是字，是无差别符，们般把它念作‘雷’。”
“雷？有什
意思吗？”
“无差别意思。”潘三爷迷惑地说，觉得自己已经解释得很清楚。
“哈。”辛幼陶吐出声笑，“你还当真，这就是几个穷人编出来故事，自安慰而已，哪来那多含义
周平贪恋世俗享受，经常去仙人集买酒买杂货，他认得孙都教，孙都教可不记得这名庞山弟子。
就这样，小秋和辛幼陶来到仙人集，原本只是想向潘三爷打听下大致情况，没想到老兵早已掌握他们想要情报。
“你们来得很巧，那个女人今天很能还会来。”潘三爷向窗外望眼，时近黄昏，那名幻形女道士应该快要到。
“你不是说她通常月底才来吗？今天才初九。”辛幼陶说。
“月底是她必来日子，平时偶尔也会来，她昨天住晚，今日离去，但是房间没退，想必还会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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