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小秋试着发起反击，可他根本动不
，唯
能做
事情就是集中意念对抗那种跳动感。
“
是谁点都不重要。”“杨清音”声音发生变化，非男非女非老非少，“你是谁？
“不用管他，让他暂时晕会。慕行秋，开始存想吧。”杨清音掌中油灯点燃，微弱光晕像是朵生在角落里小花。
小秋心中怀疑更加强烈，最后还是信任占据上风，这是曾经在他面前流过眼泪杨清音，没什
可值得怀疑。辛幼陶天生多疑，想得太多，至于秃子，只是颗永远十岁脑袋。
他闭上双眼，片刻之后，脑子里开始有跳动感，先是下下，仿佛窗外雨滴，慢慢变快变强，像是远处雷声、正在接近战鼓。
小秋猛然醒悟，这根本不是魂魄离身感觉，而是祖师塔念心科传人曾经对他使用过魂牵之术，都教林飒当时废很大力气才将其斩断。
他睁开眼睛，看着窗前正认真施法杨清音，嘶哑着声音问：“你是谁？”
股勇气，甚至对自己刚才谨慎感到羞愧，老娘说得没错，他要走是条险路，怎能总是瞻前顾后？
秃子头摇得更猛烈，三缕头发几乎支撑不住，发现小秋不为所动，他干脆上下跳动，敲得桌子梆梆响。
“安静点。”小秋略感不满，“再闹把你扔出去。”
秃子不动，脸上神情像是受到极大委屈。
“该怎做？”小秋问。
杨清音神情冷漠，过会才说：“你觉得是谁？”
小秋心硌磴声，“是你？你通过传音香炉收买张灵生和辛幼陶。”
觉得是谁就是谁，这是道强大法术，张灵生和辛幼陶没能抵挡住，小秋也险些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他担心自己发现真相有些太晚。
“杨清音”另只手指着油灯继续在施法，小秋脑子里跳动感也在持续增强。
“那两个笨蛋，点小事都做不好，还得亲自出手。”她承认。
“坐在床上就好。”杨清音伸出右手，掌心里托着盏没有点燃小油灯，“进入存想状态，剩下事情交给就好。”
就在这刹那，小秋生出丝怀疑，杨清音法器不多，盗明珠之外何时多出盏油灯？但这股怀疑情绪很快就消失，杨清音是来帮忙，小秋想，自己不该无端地怀疑她。
就在他准备闭上眼睛时候，秃子突然做出意想不到举动，竟然跃而起，张着嘴，恶狠狠地扑向杨清音，像是要致她于死地。
“秃子！”小秋又惊又怒。
杨清音随手挥，秃子被扇回桌面，撞到香炉，落在堆白纸上，头颅倾斜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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