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宝贞是你姑姑?”小秋知道老娘跟杨宝贞是亲戚,却不清楚两人具体关系。
“嗯,怎,你要找报仇吗?随时奉陪。”
小秋摇头,“只找申庚报仇。”
杨清音夸张地笑声,惹来许多不满目光,“那你得努力,申庚可不是关神跃那样废物,也不是田阡陌那样笨蛋,他就算思过十年,出来之后也还是比你厉害。”
小秋没有争辩,无谓誓言连他自己都不会相信,更不用说是外人,申庚是横在他面前另座老祖峰,更加高耸,更难攀爬,他唯希望就是孟元侯那句话——只要你想。
个傻瓜,居然让那颗脑袋在庞山留名,你可是抓住软肋。脑袋有危险,就得想办法去除魔种,可脑袋只是脑袋,没有魔种立刻会死,于是庞山会留下杀名;脑袋没危险,那就更尴尬,堂堂庞山道统,居然收留颗脑袋当弟子,甚至没有绛宫和下丹田,那可是大笑话。”
“庞山不杀弟子吗?怎没听说过这条规矩?”
“这不是规矩,这是传统。”杨清音靠在根廊柱上,歪头望着秃子所在房间,声音略显不屑,“不管弟子犯下多大错,最严重惩罚就是拔除内丹和道根,当然,这样人活不几年,可毕竟体现庞山宽大为怀,九大道统差不多都是这样。”
“沈休唯也是庞山弟子。”小秋低声说,二良没犯任何错误,却死于另名庞山弟子之手。
杨清音想会才明白沈休唯是谁,“所以申庚那小子才会被处以思过五年惩罚嘛。”
站在院子里道士发生阵小小骚乱,小秋向秃
“只是五年而已。”小秋恨恨地说,尽量不去想秃子此时遭遇。
“你还真是不知满足。”杨清音斜眼看着小秋,忽然压低声音,“申庚是被当成天才弟子来培养,失去五年你知道对他影响有多大?即使这样也很有争议,后来是杨宝贞自愿去当都教,才平息其他首座不满。事情没你想象得那简单,你只是不知道而已。”
小秋是名没有内丹低级弟子,当然无从解老祖峰台院内事情,可他知道,正在思过申庚满怀怨气,思过五年也未必能改过自新。
“早知会受惩罚,他为什还要杀人?”
“早知?你以为道门子弟就定解并遵守道统所有规矩吗?申庚可是胎生道根,千百年来整个庞山道统就出过两个这样怪胎,左流英和申庚,申庚差点,没敢在娘胎里修行,他是申杨两家宝贝疙瘩,别人不能犯错误他可以犯,反正杨宝贞会替他求情。这个姑姑啊,对儿子溺爱得跟凡夫俗子样,全忘自己是名星落道士,结果害人害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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