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小青桃脸更红,“可这种事情谁也说不准,裴子函刚出生时候也很正常,从五岁开始才每个月有天长出尾巴。”
小秋明白小青桃真正心结是什,她担心自己非妖身份,进而害怕切正常修行者,“放心吧,即使有天你长出尾巴,仍然当你是好朋友,芳芳也会。”
小青桃瞧眼正在舔盘子头颅,“相信,你和芳芳都是好人,可别人未必这想……哎,说这些干嘛,小秋哥,来找你还有别事情。”
“嗯,你说。”
小青桃又看眼秃子,发现他对谈话点都不感兴趣,有些吞吞吐吐地道:“怎说呢,小秋哥,你知道芙蓉山吧?”
小秋觉得时候差不多,用根针在指头刺下,往只瓷盘上挤出几滴血,放在秃子边上。
“要吃饭啦,待会再聊。”秃子低头舔盘子上血迹,然后用头发支撑自己,站在盘子上面,没会,那几滴血从脖腔又落在盘子上,他低头再舔,周而复始,脸色越来越红晕,好像喝酒醉。
小秋早已发现,秃子吸其实不是血,而是血里某种东西,那种东西能支撑人头单独存活,很可能也在滋养里面魔种。
小青桃看着这诡异场景,居然点都不害怕,小秋想起前几天杀人熊怪场景,忍不住问:“小青桃,你是怎回事?修行时候胆子那小,杀妖时候却点都不怕。”
小青桃不好意思地笑,“其实面对人熊怪时候是有点害怕,不过……不过……”
“你老家。”
“是西介国多半非妖老家。芙蓉山十姓,裴家人口最兴盛,落户也最早,大概有千百多年。小时候从来不觉得自己有什特殊地方,直到有天母亲带下山买东西,趁她不注意,跟附近小孩儿块玩,他们没看出身份,也不觉得他们和不同,可是突然间,个大人就把踢开,真是踢,撞在门槛上,头破血流。母亲平时最宠,兄弟姐妹没人敢碰下,可那天,母亲没有发怒,没有争执,抱起匆匆离去,在们身后,无数人在大声咒骂,好像惹下滔天大祸。”
小青桃沉默会,“没敢哭,也没敢闹,因为母亲在哭,在替擦血
“不过什。”
“不过更害怕都教和其他弟子。”小青桃低声说。
小秋愣,突然明白真相,“你怕庞山把你当成妖怪?你想得太多,瞧瞧你自己,跟妖魔哪里有点相似之处?”
小青桃红脸,“知道,可是……大家都警惕非妖,裴子函还长出尾巴……”
“你没有尾巴……你没有吧?”小秋不太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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