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站在石槽前面，接下来这些话他已经思索
个晚上，虽然不尽成熟，却是他最真实
想法。
“
知道你们不相信，名豁通三田弟子而已，有什
资格自任都教？居然还想带着其他弟子块修行，这简直是痴心妄想。”
虽然众人神情各异，有人掩饰，有人嘿嘿苦笑，但他们想法与小秋猜得没错，就连大良也垂下头，没办法在这件事上完全支持好朋友。
“知道你们不相信自己，你们就是因为修行无果才被送到致用所，怎可能重归修行道路？甚至还想凝气成丹？”
就连最想讨好小秋周平也不想掩饰，被逐出养神峰对这些弟子影响巨大，极少有人谈论修行事，更不用说直面自己失败。
正午时分，小秋站在牧马场房舍前空地上，望着山谷入口，在他身后是数十匹矫健马，陪他块遥望，好像知道今天是个特殊日子，只有那匹杂色小马驹四处乱跑。
周平、关神跃等人准时到达，总共五六十人，大多是男弟子，刚进入山谷望见那群马，立刻跑掉二十多人，周平追都追不回来。
剩下人站在山谷入口逡巡不前，他们害怕马群，也害怕小秋。
小秋大步走过去，马群这回没有跟着他，大概是觉得没意思，驰向山谷深处吃草。
惶恐不安三十几名弟子，有人拎着食物，有人拿着木碗，他们不像是来共同修行热心弟子，更像是背井离乡四处讨饭难民。周平他们显然忽略“自愿”两字，尽切可能想将小秋交待任务做得更好点，拉来不少人过来“捧场”。
“想你们都有家人，父母亲友听说你们拥有道根时候是什表情？当你们再过几年回到家乡时候他们又会是怎样表情？他们可能还不知道你已经进入致用所，更不知道你已经放弃修行，他们仍然满怀期望，以为家里会出名庞山道士，甚至向每个认识不认识人炫耀。”
九
马群吓跑批人倒是件好事。
“对不起……小秋哥，就这些人，不太多。”关神跃颇显难堪，他大概跟伙伴们商量过，为表示亲切，不再说“大师兄”，而跟着大良叫这个他小四五岁少年“小秋哥”。
“足够，可能还有点多。”小秋很满意，在人群中看见大良沈休明，冲他微笑点点头，大良无意修行，此行就是为给好朋友助长人气。
辛幼陶也在，满脸不情不愿，还有点鄙夷不屑，似乎预见到今天聚会将是场无疾而终闹剧。
小秋招招手，示意大家跟他块往山谷里面走，大良第个跟上来，其他人稀稀落落地尾随，趁前面人看不见，又有四五名弟子转身逃出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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