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坚持练锻骨拳,年之后你也能变得厉害。”小秋笑着说。
“年?算吧,还是等开春学种花吧。”大良对打架本事不感兴趣,其他少年也只是觉得小秋厉害,谁也没有想学意思。
小秋笑置之,这些弟子若有上进之心,也不会被送到致用所,他更不会告诉大家,每七天跟幼魔搏斗次,才是他身手异于常人最重要原因。
幼魔速度快捷、力道强劲,小秋没有占据过明显上风,但从不甘心挨打,无论如何也得还击,哪怕打上下,不知不觉间他速度、力道,乃至眼力都发生巨大变化,大师兄出招动作在他眼里就跟刚刚学会走路小孩子样笨拙。
小秋本人对这种变化也感到吃惊。
离开养神峰第架有点出乎小秋意料,更出乎围观者意料,直到晚上睡觉时候,新人们还在兴奋地议论。
外面寒风呼啸,用几床破旧被褥堵住漏风缺口,如此来,八个人就只能挤在块,共享剩下棉被。
被子上尽是大大小小窟窿,看来每位盖过它人都以拉扯其中棉絮为乐,现在它更像是只空落落布袋。
即便如此,少年们依然聊得热火朝天,“招,就招,小秋哥就这样转身,顺手拍就将大师兄打倒在地,哈哈!”
“你们还记得周平模样吗?好像挨打是他,脸红得像猪肝,两只眼睛眨呀眨,觉得他都要哭。”
养神峰三年没有白白浪费,他有豁通三田带来玄力,有丰富搏斗技巧,只差枚内丹。
“他们走时候是不是说过要去找‘老娘’?老娘是谁?”周平等人抬着大师兄狼狈逃蹿时扔下几句狠话,小秋听得莫名其妙。
“还能是谁?就是他们自己娘呗,挨打去哭求安慰呢。”大良撇撇嘴,缩进被里睡下,少年们也困,时间鼾声起伏。
黑暗中,小秋却迟迟不能闭眼。
他自愿选择来致用所,在许多人看来是愚蠢鲁莽之举,可他来这里不是为向老祖峰示威,那样做法跟蚂蚁向猛虎挑衅样可笑
保住自己藤箱少年们,欢快地大笑。
“那个大师兄也挺逗,爬起来竟然不服气,全身沾满雪,跟个雪人似,还要比划,他被打倒几次?”
“五次!最后次爬不起来,敢保证他是假装晕倒,就是怕起来再挨打。哈哈,什大师兄,周平吹得那厉害,原来不堪击。”
“是不堪小秋哥击。”
大良沈休明转身看着小秋,目光中热切即使在黑暗中也能显示出来,“小秋哥,你什时候变得这厉害?上回你跟周平打架场景还记得,好像没这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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