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可如果是坏到毁灭世界
那种坏人呢？”张恒追问道。
“这样啊，那就让世界毁灭吧，”小夏轻声道，“不要紧，人类历史上也经历过几次大灭绝，刻在山洞里壁画和先民神话记录下
这些故事，
们最终都会熬过来，们能建立文明并不是因为们比其他物种聪明，而是因为们足够坚韧。”
“但是不想失去你、爸爸、外公还有没出世妹妹，也不想失去朋友们。”
“傻孩子，你不会失去，因为不管你将来变成什
样子都还是儿子，没有人能改变这
点，这就足够……足够。”小夏说到最后句，声音终于变得为不可查，她就这样安然入睡。
张恒将手掌放在她小腹处，感受着那里传来奇异律动，他能感受到，在那里，个崭新生命正在被孕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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