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这个决定会把整个世界都毁掉？不止是
们这些神明，还有其他人类，你应
之前们聊得那
投机，
度以为们会成为朋友来着。”
“朋友？可不会忘
是你逼们进入那座冰下城市。”
“然后你们也拯救世界不是吗？你们很清楚，如果被冰下城市
主人出来，事情会变得有多糟糕，如果不是组织那次科考探险，现在整个世界说不定都已经被恐惧所笼罩，而且之后你们提出领养那个孩子，也答应，还送个护符帮他屏蔽和冰下城市主人联系，差不多做能做切。”老人摊摊手。
“这就是问题所在，以对你解，柯罗诺斯从来不会无缘无故这好心。”
“所以你在十年前就开始满世界寻找联系那些因为种种原因仇视神明人，将他们聚集在起，同时有意识引导他们，帮助他们寻找以凡人之躯和神明抗衡办法，并且最终为这些极端分子打造这种屠神子弹？”老人边说着边再次拿起桌台边沿弹壳。
“他们不是极端分子，只是有亲人或者朋友死在神明手中而已，绝大多数甚至都不是那些神明目标，比如有个船长，带着自己弟弟和儿子出海捕鱼，结果遇到波塞冬那天心情不好，在海上掀起四十米高巨浪，最终他儿子和弟弟都死在那场海难中，这多年来他直活在绝望与痛苦中，因为没有人相信他话，只觉得他是悲痛过度产生幻觉，他也认为自己永远也没法报仇。”
“然后你给他们希望，仇恨，是最好推动力。承认，们之中些人做事确很毛糙，但这些恶习也是你们人类赋予们，因为你们觉得这样们形象会更充满血肉，和你们也更相像，更利于那些故事传播。”老人将手掌搭在那根球杆上，“戏剧性，们中大部分人也很讨厌这个词，这对们来说就像是某种诅咒。
“而且你也别把自己标榜那正义，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是很清楚你做这件事情真实目，不是为帮那些极端分子复仇，你心中很想必早就已经想明白，张恒真实身份迟早有天会泄露出去，到那天众神会如何反应并不难猜测，杀掉他是解决问题最简单办法，你知道这孩子会在未来某天成为所有神明敌人，所以你早在十年前就已经开始在想办法。
“如果诸神要杀他，那就把诸神都干掉，如果不是偷看你邮件，也不敢相信，个看起来很随和，朋友口中好脾气普通人居然会生出这疯狂与狂妄想法来。”
“只是做个父亲应该做事情而已。”张父平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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