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现在陈华栋在店里就能认出那个坐在调酒师小姐面前，吸引
店内所有肥宅目光
日系美少女不是别人，正是跟他学习中文向井地奈奈子。
只不过现在从后者嘴里吐出中文哪还有之前那种生涩感觉，简直比隔壁胡同里住七十年张大爷还标准。
“它是你父亲，但不是
。”调酒师小姐终于放下手机，望着对面向井地奈奈子，“存在历史比你们中任何
个都要久多。”
“但是现在，你却是们中员。”向井地奈奈子闻言笑笑，“感谢文学发展，以及电影、动漫、游戏诞生，它们传播速度超过世界上任何个已知宗教，那些刻在石板上晦涩故事，拿什
和那些精心制作娱乐文化相比？Youtube和B站上随便个热门视频播放量都有几百上千万播放量，放在过去，想要达成这样效果需要成千上万传教者花费数年时间……就拿你来说吧，你在你原来神系中也只是个无足轻重小角色，英雄成名路上垫脚石，然而随着漫威漫画和电影流行，你名字也变得家喻户晓起来。”
“是啊，没错，但是托流行文化福，身份也发生变化，”调酒师小姐冷冷道，“变成你们中员。”
“这种情况嘛，确也是会发生，”向井地奈奈子点头，“实际上任何神话传说，在传播过程中都会经过反复再加工，有些时候是为适应当地习俗，有些时候是教派内部斗争，方压倒另方，获得重新解释权，还有些时候纯粹只是为娱乐，或者干脆就是以讹传讹……只要时间足够长，都会产生演变和源头有很大不同，神话体系彼此之间有时候也没有太明确界限，只要你肯花功夫往回回溯，们每个人背景都是团混乱。”
“所以堂堂三柱神之信使也变成现在这幅可笑样子吗。”调酒师小姐嘲笑道，“不再靠欺骗和引诱人类陷入绝望来获得喜悦，转行扮蠢卖萌吗，你现在这样子倒是挺适合在们店里打工，要给你介绍个赚外快机会吗？或者干脆给你介绍几个金主去做【哔哔】得。”
向井地奈奈子闻言也不生气，眨眨眼睛道，“谢谢，但还是不和迦摩抢生意。”
“那你来这里做什？”
向井地奈奈子叹口气，“不知道你为什对这大敌意，只是在做本职工作而已，是信使嘛，旦有旧神苏醒就需要开始四处奔走，提前做点宣传工作，更何况即将苏醒还是们这个神系中最强大存在，当今关于恐怖所有流行文化中，有半都和他有关，他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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