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张恒道，“你来这里有事吗？”
尽管对方
面孔隐没在黑暗中，然而张恒还是从黑影身高和体型上认出
他来。
——大学生，或者更确切说是被掉包后假大学生，扬扬手里不锈钢盆，“
帮妈
毕竟调录像和看录像事情属于大量机械工作，有个人能分担也能提高效率，缩短时间。
张恒想想突然问道，“小学五年级圣诞节，你喊
起给喜欢女生送贺卡，对方叫什
名字？”
“孙佳。”秦臻脸上浮现出抹古怪之色，“你提这个干嘛？”
“没事，有空多练练字吧，再遇到这种事情应该能稍微提升点成功率。”张恒道。
“……”
以约会对象果然是女生？”秦臻也不着急，从后场继续慢慢悠悠发球。
“是，同桌。”
“可以，窝边草比较方便下嘴，你们约在哪里见面，KTV，电影院，还是奶茶店？”
“万达商场。”
“嚯，厉害啊，包圆，进可攻退可守。”秦臻赞道，就差竖起大拇指。
临到最后张恒还是放弃，因为虽然今天下午他在便利店遇到那个假大学生不记得曾欠下块钱烟钱事情，从这点上能看出那些东西并没法继承被替换者记忆，然而张恒不知道它们是什时候混进人类社会，又在其中待多久。
所以这事其实是挺无解，即便秦臻能说出孙佳名字，张恒也没法肯定他有没有被替换过，保险起见还是单独行动比较好。
张恒从秦臻家出来，正打算回家，结果走到二楼，发现声控灯坏，他跺下两下脚，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张恒也没太在意，又向下走几步，结果看到楼下转角那里，个身影静静伫立在黑暗中。
张恒停下脚步，看着那个黑影，没有说什。
那个黑影也同样也在打量着他，目光中带着丝说不清道不明意味，半晌后，黑影咧嘴，“真巧。”
“……”张恒无语，看眼墙上时间，已经差不多快到个小时，随便打完最后半节，把手柄还给秦臻，道，“你赢，也要走。”
“别啊，们七局四胜，这才刚打两场。”秦臻恋恋不舍道，“今天不是周五吗，明天又没课，你那着急回去干嘛？”
“又不像你，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张恒起身。
“可以帮你啊，”秦臻也放下手柄，撕开袋香肠，抛给张恒两根，“你陪打游戏，帮你……嗯，拿下你同桌。”
张恒接过香肠，犹豫下，他倒不是犹豫要不要拿下柏青，而是在考虑让秦臻帮其他忙，现在樊美男肯定是没法指望，但是还可以在副本中找个其他当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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