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亚尔也苦恼道,“是啊,这家伙真很厉害,来无影去无踪,女佣早上打扫卫生,发现画框还在,
相比之下那件大瓷瓶价值更高,但是对方却完全没动,只带走油画,显然事先做过不少功课。
“你怎看。”福尔摩斯问张恒。
后者思考片刻道,“有几个问题,第,这幅画就算丢,也没人能证明它曾经落在子爵先生手里吧。”
“哦,是这样,子爵先生有个小怪癖,他喜欢在收藏油画背面签名,尽管知道这幅画来历有点不干净,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把自己名字签在上面,”维亚尔有些无奈道,“否则话也不用从巴黎路追到伦敦。”
“第二个问题,当年知道他偷偷交易过这幅油画都有哪些人?”
“你这个问题问到点子上,”福尔摩斯也点头道,“这个案子最有趣地方也在这里,你之前也说过,子爵先生是通过中间人秘密完成交易,那位名誉小偷又是怎在这多年后知道这件事情,同理,还有其他受害者,他既然专门盯着个人内心深处最不堪,不想被人知道秘密出手,首先他自己就需要先将这个秘密挖出来。”
“这也是最让感到困惑地方,”维亚尔道,“对此完全没有头绪,试想他就算在机缘巧合下得知个人秘密,也没道理知道其他人,否则这个人未免也太神点,难道他有什黑魔法,能直接透过个人眼睛看到他心中所想,那们这次对手未免也太恐怖点吧。”
“不相信那些什巫医黑魔法之说,”福尔摩斯嗤之以鼻,“以处理过这多案子而言,所有表面看起来神秘违反常理事情,只要你肯耐下心来研究,最终都能得到个合乎常理解释,排除掉那些不可能答案,剩下就是真相。”
“您说得对,受教。”维亚尔虚心正色道,他此刻样子就像是在课堂上认真听讲小学生,反而让福尔摩斯有些哭笑不得,他只能对张恒道,“继续说下去吧,东方朋友。”
“第三,就牵涉到作案手法问题,”张恒道,“前天晚上,子爵先生还去看过那副油画,之后第二天大早打扫卫生女佣就发现油画不见,也就是说作案时间就在这之间,但是子爵宅邸守卫严密,还养几头猎犬,当晚猎犬没有出声,笔记上说这段时间里也没有其他访客登门拜访,而且那间屋子后面就是个小花园,早上下过场小雨,泥土松散,上面没有脚印,而正门对着管家房间,他在晚上也没有听到什异常声音,那那个名誉小偷是怎进入子爵先生宅邸,又在天亮前把这幅画带出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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