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如果你只为赢家工作，那就永远也不可能输，这是聪明人
逻辑，”小男孩讥笑道，“但是你知道聪明人问题在哪里吗，他们有时候太聪明
……算，不说
事情，聊聊你吧，你可以试着把你那个平行宇宙故事继续编下去，都快要忘记十二年前世界是什
样子，来吧，看你能唤起多少回忆。”
“呃，其实也没有太大不同，你知道，人们还是各自关心着各自事情，相比起那些政治、经济还有乱七八糟大新闻，大家永远更在乎自己钱包，他们会在网上为弱者发言，为正义呐喊，但也仅此而已……反倒是你，十二年后你变化倒是挺大。”
“是吗，哪里变化？”
“那时你真和你ID
样，看起来像个假小子，整个人就像是张绷紧弓，时刻都想着去证明些什，有点没法想象平时生活中你是什样子。”
“哼。”小男孩又喝口红茶。
尝小口，味道很普通，苦涩后回甘并不明显，应该就是超市里随便买大路货。
小男孩给自己也倒杯，之后取只坐垫放在窗户下，脱下脚上拖鞋，盘膝坐下，手撸着小鳄鱼，手拿起茶杯，喝口热气腾腾红茶，发出声满足叹息。
雨滴敲打在玻璃上，发出令人愉快滴答声，蜿蜒成道道细小水纹，有很长段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各自喝着手中红茶。
直到张恒打破沉默，“你劝乔纳森放弃，接受现实，为什你自己却不接受现实呢。”
“嗯？”
“但是很高兴你内心倒是没怎改变，你本可以不这做，把善良和正义都藏在那副冷酷外表下。”
“你知道即便你这说也不会少收你房租吗。”小男孩板着脸道。
“你请喝红茶，也总得做点什吧。”
“嗯，不合格，你这套谎话漏洞百出，都不忍心看你再表演下去。”小男孩顿顿，把空茶杯放在窗台上，抱起膝盖上小鳄鱼。
“告诉你也没关系……小时候你总会有很多理想，在你十几岁时候你会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主人，你看到错误事情
“你说过吧，你们在打场打不赢战争，既然如此你们为什还要再打下去。”
“为什要回答你问题？”小男孩斜眼，随后挪动屁股，换个坐姿，毫不顾及形象把两腿岔开，伸展两下。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哈，别想从这里套话，01可是有这方面训练，得到A+，为什你不先告诉，你为什给黒巢当间谍。”
“因为……他们看起来比较像是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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