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他们有
些生意上
往来。”男人结结巴巴道。
“选那些阿尔巴尼亚人做生意伙伴，可不是什
理智事情，”小男孩顿
顿，随后对张恒道，“危险性太高，
“是去洗衣店车吗？”男人并没有立刻上前，而是警惕道。
“抱歉，洗衣店已经打烊。”张恒道。
这两句话是约定好接头暗语，男人闻言松口气，拉开车门，爬进副驾驶位，“谢天谢地，你们终于来，都快担心死。”
他怀里抱着只纸箱，看得出他对这只箱子很重视，用双臂牢牢护紧，就好像抓着全世界最珍贵东西样，就算坐到车上也没有松开手。
“去哪里？”
“你真能看出个女人是真吃醋还是假吃醋吗？”
张恒拿着狐狸交给他车钥匙来到停车场二层，找到辆看起来有些年头黑色大众商务车，打开车门，坐上驾驶座，调整下座椅和后视镜，之后问后排小男孩道。
“不能，干嘛要研究这种无聊事情？”
“……”
“只是说出来让他心里不爽下而已，反正这种事情也没法求证。”小男孩道，顿顿她又道，“喂，你这家伙真会开车吗？”
男人给出个地址，位置很偏僻，距离这里有相当段距离，张恒对城市不熟，因此对这个地址没什感觉，但是小男孩立刻就皱起眉头。
“你去阿尔巴尼亚人地盘干嘛？”
“这个……”男人用手臂擦把额头上汗水，不知道该说什好。
“有什问题吗？”张恒问道。
“那些家伙都是些丧尽天良，彻头彻尾罪犯，他们和城里红灯区生意有着千丝万缕联系，喜欢以出国打工名义从自己国家偷渡少女来这边，之后翻脸拘禁她们，强迫她们给男人提供有偿服务，除此之外，还会对些独身女性游客下手，从成员中选出长相英俊人去机场车站搭讪，摸清目标底细后决定是否动手，另外他们也涉及些其他犯罪活动，基本上能赚钱领域都有他们身影。”
“就同个问题解释两遍感觉还是挺奇怪。”张恒道。
“现在放弃还来得及，总比打肿脸充胖子最后露馅儿要强。”
“是是，尽量不露馅儿吧。”
张恒发动汽车，四十五分钟后大众驶入座大桥下，车灯下个身影正在桥墩边焦急踱着步。
张恒停车，略微有些意外，因为是黑色工作，他以为雇主应该也是黑色世界里人，但是眼前这个家伙就外表来看很普通，四五十岁样子，身材略微有些臃肿，头发油腻，但是胡子刮很干净，穿着件有些土气冲锋衣，看起来有些畏畏缩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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