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张恒年轻人?”
“从他身上看到你年轻时影子,样冷静果敢,弗雷泽在他身上倾注不少心血,以弗雷泽性格是不会做无意义投资,因此他在弗雷泽计划中定是很重要环,只是现在还看不出他作用到底是什。”
奥尔夫脸上罕见浮现出抹忧虑之色,“按照现在速度们最多还有两周就会到达查尔斯顿,留给们时间不多……”
“奥尔夫,”座椅上男人开口打断他,“你是整个加勒比海最出色舵手,但你直以来都有个老毛病,那就是想得太多,现在这艘船在们控制下,为什还要思考弗雷泽怎出牌?如果你觉得哪些人有问题就把他们名字列下来,在下船前想办法解决掉这些麻烦。”
男人顿顿,“们已经如此接近终点,不要让任何东西挡在们复仇之路上。”
“他怎说?”
船长室,奥尔夫为木桌前瘸腿老海盗倒杯朗姆酒,开口道。
后者看眼正对面那个沉默高大身影,吞口口水,接过酒杯,“他说他对现在状况挺满意,没感觉到什危险。”
奥尔夫皱眉,“他知道你是弗雷泽人对吗?”
瘸腿老海盗点头,“这次出航前弗雷泽来找过,特意提到他,说他会和联系,但是出海这久他都没有来找过,甚至没从其他人那里打听过,按照你要求主动和他接触,可他看起来完全……无所谓样子。”
……
张恒指挥着两个水手在甲板上修补面破损风帆。
距离肯特来找他密谈已经过去十几天时间,船上直风平浪静,无论是奥尔夫还是弗雷泽都没什动静,这些天里发生过最大事情也只是个海盗晚上在饲养室偷摸着上羊时候被巡逻人
“其他人那里呢?”
瘸腿老海盗迟疑下,“比利和克莱不满你们对待古德温方式,克里夫顿还有其他些人对船长违背自己承诺炮击俘虏感到失望,不过他们都不是弗雷泽人。”
“放心,不会对他们做什。”奥尔夫拍拍瘸腿老海盗肩膀,“只是需要解掌握船上情况而已,你做很好,继续保持,不要让弗雷泽产生怀疑。”
等瘸腿老海盗离开,木桌后身影终于开口道,“你为什会认定弗雷泽定还有个学生?”
“为他做这长时间舵手实在太解他。”奥尔夫站在窗前,阳光洒落在他肩膀上,“他确实是老,就算是找们复仇也没有亲自出马勇气,而且他也知道这些年们直在防备着他,他已经没有机会,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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