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误会,只是个善意提醒而已,在蒂奇和奥尔夫统治下,今天早上事情还会不停发生,们最终都会有这天,不是吗?生活在拿骚人,通常用海洋女神忒提丝仪式送走亡者,相信那些死去灵魂会去往大海深处,但是如果你有别什想去地方也可以告诉迪弗雷纳,毕竟,这条船上直宣称尊重每个人自由,这其中当然也包括信仰自由。”
瘸腿老海盗在张恒对面坐下,“从上船起只有次例外,那孩子是圣文森岛上阿拉瓦人,据说他们部落传统是把死掉人分食干净,阿拉瓦人相信只有这样才能让死者和他们祖先在起,所以们直很害怕他哪天死掉,但不幸是他还是在次出海劫掠时候被炮弹击中右腿,船医给他做截肢手术,但他没能挺过去,那次们大家起投票,决定破坏次规矩,哦对,好像还没自介绍,是肯特,船上炮手。”
“炮手?”
瘸腿老海盗咧嘴,“知道,大家更喜欢称呼木匠,是因为曾经有场战斗用锯子把个敌人活生生锯成两半。”他看眼四周忽然压低声音,飞快道,“这里不是说话地方,到处都是奥尔夫眼线,们需要谈谈,今天后半夜,在二层木匠室里等你。”
张恒不置可否。
位置最热门候选人,尤其他在这次战斗中表现很出色。
虽说战斗力强弱和能否成为个好帆缆长并没有关系,但是海盗们逻辑就是这简单。
通常情况下,有两种人会赢得他们选票,种是他们觉得应该投票给他,还有种则是管他呢,老子就是想投他,理智让他们投票给第种人,但是通常结果,他们最后还是选择第二种人。
毕竟要是都那理智,就没人来当海盗。更何况张恒是罗斯科学生,本身能力上也没有任何问题,于是这事儿就在片乱哄哄中全票通过。
张恒还因此得到5点积分。
瘸腿老海盗有些无奈,只能又补充道,“你知不知道这条船上和弗雷泽有关人不少,为什奥尔夫唯独对你最警惕,弗雷泽收债人不是随便挑,这
不过他不知道这究竟算好事还是坏事,他还有个月就要离开这艘船,帆缆长职位对他来说可有可无,而这次选举这顺利,证明他在众海盗中还是有定影响力,奥尔夫也有更多理由将他视作潜在威胁。
但是张恒没想到,先找上他却是另个人。
中午吃饭时候,个瘸条腿老海盗将餐盘放在他对面。
“你是个有信仰人吗?”
张恒挑挑眉毛,“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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